别无他法。

    帮着凝染褪下披风，竹香面上堆笑：“四姑娘可要用些什么甜点吗？如今据午膳还有些功夫，不知四姑娘午膳想吃什么？”

    “随意吧，清淡些就成，”喝了姜茶，凝染这才四想起般，“对了，杏林堂那位黄大夫何时再来给我诊治？”

    “回四姑娘，是三日后来。”

    凝染放下茶杯，朝竹香颔首：“对了，竹香竹语，你们等会午膳过后，出府多买些书，除去画本子外，什么棋谱医书，女戒通通给我买了来。我那书房太空，到时不论祖母还是爹爹知晓，说不得欣慰一番。”

    竹香面上不解：“四姑娘，你昨儿个不是还想着要做胭脂吗？怎地还要看那些个书？”

    “谁说是看的？那书房难不成空着？自然是放书才能显得我有学问，对了，那做胭脂还有上装的书都给我买上几本。”

    瞧着凝染面上尴尬之色，竹香哪还有不懂的？

    凝染这是想着充充门面，以往不学无术惯了，愣是把先生气的不愿管她，连大爷都被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老夫人去岁也曾考较过府中姑娘们，不说大姑娘那个才貌绝伦，便是二姑娘三姑娘，甚至表姑娘都能答得出来，虽说答案平平，但好歹是答了出来，面上过得去就行。

    可唯独四姑娘，不止答不出来，更甚在其它才以上也没有丝毫能说得上懂得二字。

    今年更不必说，老夫人说不好会比之去岁更加严厉，四姑娘可一只盼着能去皇宫游玩一番，认识些大家贵女，若是老夫人觉着四姑娘丢人，怕是不会应允她去祈岁。

    竹香颔首称是，门外却响起一道孩童之声：“四姐姐，四姐姐，你是否回来了？”

    “二弟来了？”

    凝染面露欣喜之意，忙当先推门而出，见着面前才及肩膀的孩童满是欣喜：“二弟，快些进来，外边冷，竹香去备一杯姜茶。”

    孙嬷嬷与竹香站在凝染身后，苏宏宇瞧着竹语面露疑惑：“四姐姐，你这是换了丫鬟吗？”

    “没，竹语是二等丫鬟，本就在梦笙阁当值。”

    “哦，”苏宏宇倒也没太在意，反倒又兴致勃来：“我方才才从国子监回来，便听闻四姐姐染了风寒，这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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