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儿说完这句话,脸上突然泛起一股不自然的潮红。
“你不怕这湖里有水怪吗?”
公孙良并没有想得太多:“你要洗澡,我眼睛看哪里,况且对这里的情况一点儿也不了解,要是突然出了水怪,我怎么救你?”
想想也是,不过女孩子的很多隐私的问题男人并不是很了解,而公孙良纯粹也是担心梭儿的安全问题,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有想得太多太繁杂。
而梭儿,是对眼前的这个哥哥出于绝对的放心才提出这个问题,但是有些事情在异性面前又是耻于启齿的。
“你站远点看着我不就行了,况且这水很清澈的,水怪来了老远就能看到,也有时间逃走吧。”梭儿有点不依不挠。
“你就不能先忍耐一下吗,现在的问题是那株天兰草。”公孙良皱着眉头,虽然梭儿长得俊美,但公孙良是决定要把她当妹妹一直呵护下去,既然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就不能动歪心思,对于梭儿,他总是保持着一种做哥哥的姿态。
“你看到天兰草了吗?”梭儿有点无可奈何。
“天兰草就长在那悬崖上面,但是离水面有三四十丈高。”公孙良把手臂往前一伸,指着对岸的某一个地方。
“我怎么看不到。”梭儿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天兰草,只隐约看到那悬崖绝壁上有一丛一丛绿色的东西,估计是什么植物,纤细的眉毛微皱了皱。
“隔得太远,不借用灵力肯定看不到,你目前还不具有灵力。”公孙良把她不能看到天兰草的原因说明白了。
“你是说离水面有三四十丈高,怎么上得去,又没有路,而且这湖面这么宽。”梭儿不免有些担心。
“以我现在的功力,还无法踏水而行,应该想个办法过去,至于三四十丈,先到那里看看再说,总不可能就这样无功而返吧。”
公孙良看着平静的湖面出了一会儿神,忽然水中翠竹的倒影映入他的眼帘,他恍惚之间茅塞大开,一拍大腿说:“有了。”
一声断喝差点儿把梭儿吓了一跳。
“什么有了”梭儿不解地问。
“这山上不多的是毛竹吗,我砍几根来做个竹排,不就能过去了吗?”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毛竹在水里的浮力大,相对于其他的树木,体重又轻,稳定性也好,农村毛竹多的地方,往往有人用毛竹代替小船,去河里捕鱼的。
说干就干,山上毛竹有的是,大的有十来丈高,水桶粗细,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公孙良对梭儿说:“你想洗澡,呆会儿可以洗了,顺便去砍两截竹子来做担盛水的桶。”
梭儿也要上去帮忙,公孙良道:“你就算了吧,这等粗货哪里是女孩子干的呢?”
提着九环鬼头大砍刀,往一片毛竹林里走去,挑选形大杆直的毛竹,一刀一根,砍了有八九根,毛竹叶儿太厚,每砍倒一根,放倒时竹尖扫过其他的树木,劈劈吧吧的弄得满了山震响。
每根从四五丈长的地方砍断,重量差不多还有百来斤重,毛竹的表皮光滑,顺着山洪冲刷而成的沟道,顺势轻松往下一推,毛竹哧溜一声,便到底了,毫不费力。
只见公孙良下山的时候,一手提着一截毛竹,每个有三尺来高,摆在梭儿面前:“这个拿来盛水洗澡不好吗?”
公孙良是农村里长大的孩子,接触的东西要比城里孩子多得多,所以办法也就有很多。
“哥真聪明。”这毛竹比水桶小不了多少,用来临时急用,代替水桶是最理想的替代品了,野外求生的环境限制了人的许多行为,就不能刻意追求舒适。
有了应急的东西,梭儿立马开怀笑了起来,公孙良哥哥还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放到后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