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挑战我的底线吗?这就是你想得到的,我本来不想与你们为敌,是你们逼着我出手的。”
白玉莲淡淡的膘了中年男子一眼,稍微用力,拔出剑来,那中年男子肌肉一颤,刚才的嚣障气焔荡然无存,脸上一阵抽搐,面色灰暗,瞳孔猛缩,惊恐的看着白玉莲,咬紧牙,尽量不让自己因为痛苦而太失态。
白玉莲把带血的剑在他的脸上来回摩娑着,随着剑不停地摩来摩去,剑上的血迹便留在了中年汉子的脸上,中年男子的面孔,便随着剑的抽动一收一缩。
“我本来把你当成一条疯狗来对付的,看来我是高估了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只蝼蚁而已。”
中年男子那心底里的一丝自尊心被白玉莲这句话又激发起来,脸部轻微的抖了几下,牙齿咬着嘴唇,明显地有一股怒气从脸上暴显出来,双手握着拳头。
“你出拳试试,你的拳头和我的剑看谁更快,也许在你的拳头还没抬起来,你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鬼了。”
这些变化并没有逃过白玉莲的眼睛,她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讥笑,优雅地翻弄着长剑,语意中充满挑衅的味道
中年男子放弃了最后一搏的勇气,双拳缓缓松开,他实在没有把握确保一拳可以出到什么程度,这个女人一付淡定得令人难以置信的眼神,是在告诉他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去尝试的好。
“你的人生已经走了大半,应该是个有些阅力的人,把人的年龄当成评判一个人能力的标准,显然你不配在江湖上混,更不配用那把刀。”
白玉莲的话未尝不是想说:你这样的人也配得上是七叶莲花会的成员。
酒店里的看客都在为着白玉莲和公孙良这两个年轻的一男一女隐隐担心,但慑于中年男子的凶态,便是有为这个女子打抱不平的心情,却不一定在体能上拚得过这中年男,便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隔岸观火的心态,看着事态到底是如何发展下去的。
可是眨眼间剧情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反转,看客中几乎没有人回过神来,事情便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这变化之快,让那些看客惊愕的表情,夸张得好像看到的根本不是发生在眼前的明明白白的事实。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中年男人现在却是像一尊泥塑一般,任由白玉莲把剑上的血迹在他的脸上擦来擦去,两边脸颊上被血渍涂得黑一块红一块,白玉莲尽情的肆虐到尽兴了才拉着公孙良的手衣袂飘飘地离开酒店,留下一长串得胜者轻吟的笑声,挽着公孙良的胳膊,优雅的身姿像一片飘然翻飞的莲花,看客不由惊叹天工造物之美,想不到这个美貌绝伦的女子还有一身与之匹配的本领
受着无尽侮辱的中年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这咎由自取的侮辱并没有得到店里其他人的同情,仍至有人在心里面暗暗叫好,不守规则招来的下场就不应该得到同情,还有那两个在地上躺着爬不起来的倒霉蛋,也跟着倒霉。
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最终选择了必将吞噬的恶果。
才来到街上,公孙良就把自己的胳膊,从白玉莲的手腕中轻抽出来。
“你现在要去哪里,是住在客栈里吗?”
白玉莲抬起头,注视着公孙良那张俊俏的脸庞撇嘴一笑,语气中充满柔情,轻轻地问道。
“这好像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公孙良皱眉,把眼睛看着远处的街景,迟疑了片刻,摇头回答。
“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你帮了我不少的忙。”
白玉莲踌躇了片刻,眼眸注视着公孙良,意味深长地说。
公孙良的神情显得尤为淡然:“我不出手的话,我也会跟着受连累,那些人才不知道我和你并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
“行,既然如此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