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良见那东西来势凶猛,不由吃了一惊,急忙把头偏过一边,那呼呼旋转的东西削着公孙良的耳根划过,“啪”的一声牢牢钉在一块木板墙上。
公孙良回头看那墙上,却是一把菜刀,剁进木板里面足有一寸来深。
这妖孽,竟然趁其不备先下手了。
“老丈,这是什么来头,这就是欢迎我到来的意思吗?”公孙良脸上不悦,看着柳员外问道。
柳员外摇头,叹息连连:“这柳媚又开始发疯了。”
话还沒有说完,里屋奔出一个十多岁的少女,提着把农家用来叉草用的三刃长叉,风风火火地朝着公孙良奔了过来,举叉便刺。
这回公孙良已经有了准备,看清楚来的正是妖怪,早取了七星桃木剑在手里,静等妖怪过来,准备接招。
柳员外急得在一边捶胸跌足喊道:“我儿不可造次,性命之重,不是闹着玩的。”
叫柳媚的妖怪哪里把柳员外的话放在耳里,圆瞪杏眼,倒竖柳眉,原本一张好看的脸变得极其扭曲,对着公孙良大声吆喝:“哪里来的妖道,竞敢擅闯我家,不吃我几叉手段,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眼看着那三刃叉就要刺到面前,公孙良起身速闪,举起七星桃木剑,带动风火凌厉雷法,破空而出,一招便要致这妖怪于死命。
柳员外见公孙良面容冷峻,杀机毕现,那七星桃木剑在他手上,更是魔法巨大的宝剑,怕公孙良出手太重,剑下无情,在一旁连喊:“道长手下留情,千万不要伤害我女儿的性命。”
公孙良闻言,眉头紧锁,柳员外口口声声说这耗子妖怪是他女儿,一定是耗子妖借他女儿的躯体,强行附体在他女儿的身上,要是这样的话,操作起来难度就要大得多了,结果耗子妖怪的性命并不难,只怕于柳员外的面上不好看。
迅速收起了风火凌厉雷法,只能暗运自身灵力,便不至于伤及到柳员外女儿的性命,但妖怪终是附在她的身上,面对具有法力的妖怪,只能拿活的,这样自然就要难缠许多。
才过几招,妖怪见年轻道士剑法精湛,功力遒劲,知道与以往柳员外请来驱邪的佛道中人大不相同,非三招两式就可以吓退回去的。
“道士,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怎么要和我过不去,苦苦相逼,这也是太欺人到家了吧。”妖怪瞪着眼睛,怒问公孙良。
“自作孽,不可活,你借体寄养,残害人族,已是罪不可赦,对于你这种妖怪,我若是心慈手软,对不起我平生所学。”
公孙良凛然回道。
“我不过是好意劝你全身而退,若你硬是一味逞强,寻找我的岔子,不留我活路,须知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少废话,还了柳员外女儿的身体,你自回它乡遁迹潜修,我尚思留你一条蚁命,不为难你,若是执迷不悟,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妖怪见年轻道士跟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更是不再多说一句,只在柳员外面前,仗着自己借体的优势,又有不知就里的柳员外在旁帮着制掣这个年轻道士,觉得这时是取他性命的最佳时机,因此步步紧逼,不给年轻道士一丝的机会。
公孙良和耗子妖怪在屋里一来一往,展眼便斗了十几回合,纵然这样,耗子妖怪还是没能占到一点儿便宜。
柳员外在一旁急得什么似的,柳员外的老伴闻声从另一边出来,看到这个场景,也道是她女儿的疯病又犯了,在那里急得团团转,呼天抢地,哀嚎不已。
公孙良看在眼里,就更加不敢放手施展本领,只好与之周旋,一边在脑中思索生擒妖怪的办法。
妖怪和公孙良交手,妖力远逊于眼前这个年轻道人,便深恨领道士进屋的柳员外:“你俩一天到晚没事干总是想尽千方百计找来妖道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