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的勃然大怒,他竟带着嘲笑的口吻回答道:“兰竺人阴谋多端兵力强盛,沿途地形又那么复杂,陛下您又整日吵着嚷着要火速攻下它兰竺,您自己也知道要战胜他们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拖着兵马慢慢来您不愿意,我急速发兵您又犹豫,打仗输赢是常有的事。国君与其在这大吼责怪部下,到不如自己领着兵去打打看啊。也正好改善一下您整日这养尊处优的状态,说不准您亲自一出征,兰竺它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呢。”勒古一脸不屑的瞥了一眼坐在厅堂上憋了一肚子火却目瞪口呆的弑。
勒古说完后弑气的连连咳嗽,他没想到勒古竟狂言道让自己去拼命,他气的嘴唇发抖口中吱吱呜呜说道:“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去出征那养你们这些将军何用,我我”弑被勒古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他边咳嗽边连连向一旁的侍卫招手。一会后弑就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去到后面的寝宫了。勒古见状也一脸愤怒的离开了,其他人见这种形式都不顾你我的离开了,因为谁晚走一秒钟可能就会被死神召见进去。炎弑由于常年将兵权交付给勒古,使得大多数将帅以及士兵的心都投靠了勒古,勒古掌握兵权弑不敢下什么极端的指令,他怕到时候勒古一旦谋反那自己恐怕连王位都不保。
很快这件事便结束了一年,转年后也就是世战128年夏天的一个夜晚,东晋国上方天空散落着零零点点的疏星,唯有西北方的夜黑的彻彻底底。炎弑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喝着闷酒,一年来勒古与他几乎是天天针锋相对,他连做梦都想一刀宰了勒古。此时的时间已临近午夜,这时他最宠爱的妃子穿着漂亮的绫罗绸缎从侧门走了过来。
那女人极其妖媚的扭动着屁股坐在了弑的旁边,然而此时的弑却无心于美色只是低着头缓解烈酒的冲击。那妃子看了一会后果断靠在了他身上说:“陛下,您在这喝闷酒我在旁边看了很久了。如今那勒古能耐越来越大了,根本不把您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了。陛下您要是继续让他这样放纵下去,他要是有一天真的攻取了兰竺,到时候他承不承认自己是您的臣子还不一定呢?”弑略有所思的看看那女人,然后重重的把她搂在怀里说:“哼,我难道不知道吗?勒古如今这么猖狂,要怪就只能怪我当初太过信任他给他的太多。”
那妃子一脸冷笑的又说道:“古往今来哪个人没有称王的野心,勒古的势力明面上不及您这一国之君。但实际上他的家产和兵力已经可以敌国了,陛下啊,兰竺确实太难打了。我劝您还是收回伐外的心,想个办法安内吧!”
炎弑涨着通红的脸立马低头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陛下,本事越大他的威胁就越大。趁早除掉勒古另换将军吧,也该杀掉他了,他即使没有谋反的念头但也绝对没有向您称臣的意思。趁勒古现在手握兵权还没反起来,抓紧杀掉他除掉后患呀,否则指不定哪天他心血来潮就来篡位了。”弑扭过头去喝了一口闷酒,无奈的说:“难道我就没有想过杀了他吗?除掉他谈何容易啊,怎么除掉呀?找人去暗杀吗?凭勒古的武力几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万一失败那他本来不反也得反了。”
“陛下可以借他人之手啊。”那女人诡异的笑着说。
弑满脸疑惑的松开了他的爱妃,“怎么讲?”
那女人直立起身子,轻轻靠在炎弑的耳边呢喃的说:“我想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保准让勒古必死无疑。陛下啊想杀勒古的人可不止您一个,他得罪的那些人还有兰竺人哪个不想杀了他。臣妾从几名密探那得知,前几日曾有大量兰竺的人出没于城西公土的那大片杨树林,想必兰竺人定在那布有重防。陛下你看那西北的天空已经十几日黯淡无光了,杨树林东北端的烈日火山这几天跃跃欲试,估计就在近几天会有喷发的可能。我们可以骗勒古故意带人进入杨树林,那他便必遭埋伏。到时兰竺人定会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