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也是很大的啊,所以咱们是不是先把地图注释先翻译出来?”
“那是古楚文字,只能拍下来再另想办法。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自古陵墓建造都是一脉相传,基础理论知识是不变的,咱哥俩这么多年了,你连你寻龙点穴的手艺都不自信了吗?”我说道,拿着阿全的手机咔嚓咔嚓上下左右各个角度都拍了一张。现代社会就是好,要是搁我刚出道那会儿,我现在还得去找纸小心翼翼把图案往下拓。
阿全脸色有些苦:“我说朔哥,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它就是一个斗?它上面也没写着字,万一是个庙呢?或者干脆其实是柱子家的一个秘密基地怎么办?咱可不是学考古的,你让我就看着这张图然后计算古庙宇的位置这不扯淡么?”
我一愣,糟糕,老子想当然了。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尴尬,我这几年下斗下得多了,于是习惯性的就以为这副地图指示的一定也是一个古墓,阿全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一阵,我无言以对。
我得理一理思路:“现在重新分析一下,首先,柱子的母亲去了秦岭,而这副地图所指示的地方是终南山,同样在秦岭。那么就有很大可能柱子母亲的目的地就是终南山。其次,刚才的那个人明摆着就是冲这副地图来的,暗格中少了一个明显很重要的卷轴和一块玉牌,但鉴于柱子母亲早在一星期以前就已经出发,所以我们并不能确定东西就是那个人拿走的,那么他手里的消息很可能和我们是相同的,但他的动机却需要重视,身手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闯到柱子家来?目的是什么?是友,还是敌?”
“依照目前的情况,这个人不管是那一边的人,都不可能与柱子母亲是一伙的,否则他不需要潜入这里来偷地图。所以目前可以确定,如果我们真的往秦岭去,会遇到至少两边人的阻拦。”
我捏了捏眉心,继续理下去:“回到刚才那个问题,这副地图指示的究竟是什么地方,是古墓还好说,终南山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凭咱们两个的经验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不是的话,”我看了看地图旁的古楚文字,“恐怕我们就得把这个想办法翻译出来了。”
阿全插话道:“朔哥我得先说一句,不管那里是斗也好是庙也好,最多只是麻烦点,倒没啥大事。可万一跟我说的一样,那就是柱子家一个秘密基地怎么办?”
我一怔,却不说话,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阿全却是铁了心的要把话都说出来,继续说道:“朔哥,就凭柱子说的,你和柱子家族的关系,你确定现在去和他们对上?”
你能确定和他们完全袒露身份地面对后,他们会怎么做吗?
“其实,柱子母亲的病,应该早就不需要这枚往生丹了。你千辛万苦地送过去,很有可能毫无用处。”阿全说道,“真心话,不管是不是柱子家人聚居在那里,我都不赞成你去终南山。”
我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阿全是一门心思为我着想,我也知道他说的全都是事实。我心里想着,淡淡笑起来,但我还是要去的。
“阿全。”
我叫他。看着他笑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坚持去找柱子的母亲,并不全是为了她的病。”
“替柱子母亲治病当然是必须要做的,这当然是我的首要目的。但同时我还想知道,有关我,有关巫女血脉的,柱子没有说出的那些事情。”
“阿全,你得知道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接触到的,有关我自己的家族的消息的突破口,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很好奇的,现在这事可关乎我的祖籍和血统,你说我能忍住不去看看?”
我想阿全肯定已经疑惑了一路了,就算我想替柱子将往生丹送出去,想替他照顾他年迈的母亲,却也不必这么着急。两天不到的时间,我带着他从山西跑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