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
娘的,没钥匙。
面面相觑。最后我无奈地叹气:“全大师,考验你专业技术的时候到了,去,把锁开了。”这里是一层一户人家,这个时间段正好是所有人都下班放学回了家,只要动静不闹太大,倒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阿全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那眼神分明是说:我一个研究古墓机关秘术的你让我去开一把现代锁哪里专业对口了?你这样埋没人才真的好吗?
我挑眉:去不去?
阿全瞪眼。
我回瞪。
于是他去开门。
阿全随身带了工具,一根铁丝几下把门锁捅开,我们两个像做贼一样把门开了个缝溜进去,然后顺手将门关上。
这屋子至少一年没住过人了,柱子忙着跟我们下地,他娘又在医院。我估计他连水电费都没交。我摸索着去按电灯开关,果然没亮。
得,摸黑吧。
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借着这点亮光扫视客厅。我看到客厅沙发上一摞一摞地放着叠起来的衣服,茶几干干净净,像是刚刚收拾过的样子。
果然。我心道,我没有猜错,柱子母亲不可能从医院出来什么都不准备就直奔秦岭,她必须得回到家里取东西。沙发上的衣服就是证明。
正常情况下衣服应当放到衣柜里而不是这样摞到沙发上,这样的放置方法说明主人刚刚整理过要用的衣服,其余的就随手放到了沙发上,而且,叠得这么整齐,说明主人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就我那几次陪柱子去看他母亲来看,他的母亲确实是个细心而温和的老太太。
只要她来过,就一定会留下些痕迹。我心说。然后招呼一声阿全:“四处找找,你左我右。”
柱子家是三室一厅一卫的格局,客厅右边是卧房,我用手机照明推门进去,床上还放着几件老年妇女的衣服――看来是柱子母亲的房间。
屋内陈设不多,一张床,两个老式的床头柜,两把塑料椅子,非常普通。靠墙的地方却立着一个纯木质的,带着镂空雕花的古式大衣橱,有些突兀,不,相当突兀。
这简直就是把“我有问题快来查看”像气泡对话框一样挂到了上面啊。
我腹诽,然后从善如流地走过去,敲了敲衣橱的雕花木门。手感和声音都正常,想来问题也不会出在这扇门上,于是我决定把它打开。
虽然这里是在柱子家而不是古墓,但本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教训,我还是侧着身子,把身体隐藏在半扇门后面再伸手去拉门的把手。“吱呀”一声响,衣橱的雕花木门被拉开,我小心地继续将门往开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蹦出来,我等了一会,然后才从门背后绕过来去看。
衣物整整齐齐地堆放在衣橱里,我翻了翻,然后拨开衣服去敲后面的木板,然而敲击的声音却听不出有什么奇怪。我无奈,机关术法这方面还是阿全比较擅长,如果这衣橱真有什么机关,我除非拆了它否则别想发现。想着我就转头准备喊阿全过来,手从衣橱后板上放下来随意一拨,却意外的手心一凉。
唉?
我一愣,手下的触感软软的凉凉的,衣服不应该是这个手感吧?
我没有时间想更多,几乎就是我碰到那不明物体的同时,黑暗中堆成一堆的衣服突然炸开,速度太快了,手机光下我只看到黑影一闪,一阵风就冲我脸上呼过来。我迅速侧身,结果还是没躲过。我只觉得脑子一蒙,然后额头上迅速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肿了。
我不知道当时到底是震惊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反正脑子里就一句话:衣橱里有人!柱子家进贼了!
看得出那个人很有打架的经验,第一拳打在我额头上第二拳就直接把我手里的手机给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