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半,阿全端碗喝了口汤说道,“秦岭?她一老太太,还那么重的病,先不问她去哪儿干啥,她一个人过得去吗?真不会半路出个什么特殊状况?”
“你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我停下筷子,扯过一张纸巾擦嘴,说道:“首先,柱子他娘居然自己一个人没事人一样去找医生,这本身就不可思议,你以为骨癌晚期是什么,全身的骨头可是能生生把人给疼死的,别说起来走路,稍微动动手指头都跟上刑没两样。依我看,这只有一个解释。”
阿全几乎同时想到,立刻一脸的惊讶:“不可能!病好了?开玩笑吧?”
我道:“按常理推断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这件事,你觉得能以常理推断吗?巫女殿那个莲蓬和跟蛇一样会缠人的铁链你忘了?”
阿全哑然,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能按常理去想,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他却还是下意识的按照正常的方向去思考,这本是就是一个思维误区。
一想起巫女殿,我就忍不住想起当时密道外面柱子带血的笑脸。心口有点堵,我逼着自己转移思绪,“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柱子他娘的病是怎么好的,今天别歇了,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去一趟秦岭?”阿全顺口接上,“拜托秦岭那么大,西接昆仑东连淮河的,横亘半个中国呢好吧,我们就是去了你准备往哪里去找?还是朔哥你打算炸山?”
“不,”我说,“我们去柱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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