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淋的很狼狈。
李笛则是带着辛柔儿去她的房间里,刚一进门,辛柔儿便将房门反锁上,转过身,一脸凝重的对李笛询问道:
“李笛大哥,你实话告诉我,那蒙面前辈到底是什么人?”
李笛听她说话的口吻,似乎已经知道茶花语的来历了,并不是很吃惊,沉思两下,心想:“上次欺骗柔儿妹子,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才出此下策,我若是现在再骗她,便是自身人品的问题了。”
想到这,李笛便决定跟辛柔儿坦诚相待,将茶花语盗取多家仙法的来历,包括起初盗走始终山的推衍推算法经逼自己参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给辛柔儿。
李笛愧疚道:“那时为了报前辈对我的救命恩情,以及从她那里探得别家仙法的下落,我才冒险为她去骨煞宗求取解药,并欺骗柔儿姑娘代我照顾她,辜负了柔儿姑娘对我的一番信任,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柔儿姑娘要怪罪我也是应该的。”
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辛柔儿并没有像李笛意料中的翻脸生气,反而柔声细语体贴道:“我能理解李笛大哥当时的心情,李笛大哥为了报答恩情以及寻回各家仙法,不惜将自己置身险境,实乃大丈夫所为,我佩服还来不及,更不会怪罪李笛大哥了。”
李笛闻言很是感动,觉得辛柔儿真是太善解人意了,随即问她:“不知柔儿姑娘是如何对茶前辈的身份起疑的?”
辛柔儿:“那晚李笛大哥走后,我便在那处密林起了座茅屋照料蒙面前辈,起初几日我以阳烈丹药压制她体内的寒毒,可渐渐的寒毒产生了抗性,重新在蒙面前辈的体内肆虐破坏起来,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收到骨煞宗方长老的拜帖。”
“方长老一见到我,便问我有没有见到一个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还说那女子穷凶极恶,不仅杀了骨煞宗众多弟子,还盗走骨煞宗的镇派仙法,要我一得到那女子的踪迹就立即通知他。”
“我当时心想,方长老嘴中的蒙面女子,不就是李笛大哥托我照顾并从贼人手中夺回我山天衍推算法经的蒙面前辈?我心生动摇,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方长老的话,最终还是将蒙面前辈的消息隐瞒不说。”
李笛急切问:“那茶前辈最后还是寒毒发作死了么?”
辛柔儿目光古怪的看他一眼,说:“没有,在一个多月前的晚上,蒙面前辈体内的寒毒彻底爆发开,眼看就要被活活折磨致死的时候,忽然出现一个老婆婆,那老婆婆取出一个瓶子,将瓶里的东西倒进蒙面前辈嘴里,蒙面前辈便这样被那老婆婆救活过来,然后两个人很快就走了。”
李笛一惊,连忙又追问那老婆婆的相貌模样,对那日在牢房中夺走解药并要杀死自己的老妪一对比,认定了她们是同一个人!
得知茶花语终究是解毒活下来后,李笛心神大松,莫名的为她感到高兴,随即又叹道:“茶前辈性命无恙虽是很好,但这天下茫茫我该上哪里去找她,向她要回各家仙门的仙法?”
辛柔儿欲言又止道:“李笛大哥,你你以后,最好不要去找蒙面前辈。”
李笛不解道:“这是为何?”
辛柔儿犹豫了一番说词,道:“那晚蒙面前辈跟那老婆婆临走之前,曾要我向你转交一句话,说李笛大哥你若是死在骨煞宗也就罢了,若是侥幸活下来,她有朝一日定会让你死的死的很惨。”
李笛一怔,随后却是呵呵笑道:“那我倒是借她吉言,最后真的在骨煞宗手中侥幸活了下来。”
辛柔儿见李笛态度豁达,毫无半点忧虑,不禁为他松了口气。
表面在笑,李笛实则心中清楚,茶花语之所以念念不忘着要杀自己,全是因为自己那日替她敷药,看了她的脸以及身子。
她若真将自己的声誉清白看的那么重,甚至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