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里,我可不能栽,听那狗贼说擒住我后要将我严刑拷打逼问,我怎能落在她手里?我得奋起反击才行。”
至此,李笛才生起反击的念头,目光锐利如电,瞅准一人挥拳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空档,脚踏玄奇步法欺身逼上前去,举起拳头不带商量的就砸在他鼻梁上。
李笛虽然真元全无,但自幼于仙门中长大,日日都要锻炼,故此体格强健气力颇大,这一拳下去也不是虚的,只听那名骨煞宗弟子惨嚎一声,鲜血从脸上迸溅开,双手捂着鼻子蜷缩在地上,直接就失去作战能力了。
另外三人见他下狠手,纷纷骇然,心神激荡之下不免有失冷静,李笛与他们游斗一会儿,三人中的谢师兄脚下武步乱了一个节奏,被李笛敏锐的捕捉到这个破绽,侧身上前抬脚就踹在他小腹上,那谢师兄倒射而出,在地上擦出两三米的痕迹,勉力挣扎了两下,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了。
李笛这脚本来能踹在他胯下,给他造成更大的打击伤害,但电光火石间转念一想:“攻人下阴绝非豪杰所为,让师妹看到了岂不得把我小瞧的死死的?我李笛就算打不过他们三人也决计不能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如此一来对手仅剩下两人,李笛顿时压力骤减,在游斗躲闪间寻找一击攻敌的机会,很快又被他放倒一人,最后站着的那名骨煞宗弟子心惊胆战,明白自己万万不是对方的对手,眼看被他干趴下只是时间问题。
李笛有条不紊打倒三人的过程,全被少女看在眼里,少女大为生气,心中暗骂那四人废物,四个打一个却被人家反杀,同时少女的脸上也第一次显现出郑重神色。
在李笛与最后一人交手的时候,少女凝神屏息加入战场,娇咤一声十指弯曲成勾,朝李笛身上的各处要害位置抠抓而去,勾爪还未至,冻人的寒气却已先行袭来,李笛打了个冷颤连忙躲开。
少女痛打落水狗,撩人的爪击接二连三攻来,李笛在与四人先前的交手中体力消耗颇剧,又加四肢被冻的僵硬,身形远不如之前灵活轻敏,此刻在少女的寒爪下腾挪打滚,好不狼狈。
李笛心中对这少女恨得牙龈痒痒,想:“这狗贼起先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逗弄我,之后又偷袭我,还叫这四人围攻擒拿我,说要严刑拷打逼问我,简直比宗门里的其他狗贼还要可恨,我李笛怎能忍你?虽说好汉不打女人,但我也必须给你一点厉害看看!”
少女一爪快过一爪,招招直取李笛要害,惹得李笛发狠动怒,终在一次躲避中驴打滚滚到她身后,按照脑海中一记雷霆公式所演示的冲步前奔,整个人好似化成了一道雷霆,瞬间便贴到少女身后,张臂一扑便将她扑倒在地,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手揪住她的两只手,另一手从后面探入,紧紧扼住少女的咽喉。
事出从急制敌非常,李笛此刻没有注意到他和这少女的姿势体位十分暧昧不雅,只觉得自己打败了这狗贼甚是得意,扼住她咽喉的手紧了紧,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罢,快说,你认错了没?”
少女奋力挣扎两下,却无法摆脱李笛对她压制,感受着身后异性炽热的体温,以及喷薄到耳垂的吐息,少女羞愤的连死的心都有人了,想她贵为骨煞宗掌座爱女,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何曾有被人这般侵犯压制过?
见她不做回答,李笛好胜心起定要逼的她认错,继续喝道:“你要是不认错我就扼死你。”
“住手,不得对师妹无礼!”那四名骨煞宗弟子目睹此状大为惊骇,连忙出声制止李笛。
“你若是敢伤害师妹一根头发,必定会被我骨煞宗剥皮拆骨大卸八块!”
李笛冷笑道:“最开始对我动手的是你们,现在打不过又威胁我,我李笛要是怕你们便不是仙海豪杰,话就放这了,这狗贼今天若不向我认错,我决计不会轻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