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师弟面前,一改先前笑吟吟的模样,冷笑道:“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你们怎么还真的将这人带回宗门里见我爹爹?若是随便来一个阿猫阿狗说要见爹爹你们都把他带去,我爹爹岂不是得忙死,哪里还有时间处理宗门事务,枉你们几个看守山门这么多年,简直就跟一块榆木疙瘩一样蠢笨!”
四名男子被少女训斥的唯唯诺诺满脸尴尬,却也没人敢反驳她一句。
李笛则是面色一沉道:“还请师姐说话放尊重一点,我是泰清派弟子,并非你口中的阿猫阿狗。”
少女又打量他几眼,嗤笑道:“我可没说你泰清派弟子都是阿猫阿狗,你那么着急说你泰清派弟子不是阿猫阿狗,但我又不是你泰清派的,也不知道你泰清派弟子到底是不是阿猫阿狗,只能全听你一张嘴说了,既然你说泰清派弟子不是阿猫阿狗,那阿猫阿狗就不是泰清派弟子了。”
这少女左一口泰清派弟子,右一句阿猫阿狗的,明摆着是在故意戏辱自己,李笛心中怒火熊熊,暗骂她大狗贼!若不是此行别有目的,李笛这便翻脸下山了。
少女接着道:“这枚‘泰清令’确实是不假,但你是不是真的泰清弟子还需要我拷问几句,你说你奉越掌座的指令来拜访我爹爹,为的是什么事情?”
李笛淡淡道:“此事涉及宗门秘事,我只能对贵派掌座讲诉。”
少女冷笑道:“好一个宗门秘事,这一句话就想把我搪塞过去么,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你泰清派的越掌座此刻就在我骨煞宗里,与我爹爹还有各派长老在商讨事情么,既然越掌座都亲自来见我爹爹了,干什么还要派你这个小弟子前来转述所谓的宗门秘事,你现在还不承认你是假冒的泰清派弟子么!”
李笛闻言一惊,心想:“这狗贼说的真的假的,我师父此刻真在骨煞宗里吗?师父若是在的话我这两天准备好的说辞就不能用了,也就无法向骨煞宗讨来化解寒毒的方法,麻烦麻烦,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少女咄咄逼人道:“你为何不说话,定是被我拆穿身份后做贼心虚了,你假冒泰清派弟子来我骨煞宗,到底意欲何为快快如实招来!”
李笛道:“我没有假冒泰清派弟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少女道:“那你如何解释越掌座此刻就在我骨煞宗的事情?”
李笛结巴道:“我……我在路途中耽误了一些时日,可能是师父见我久不回消息,就亲身赶来骨煞宗了。”
少女问:“你是几时动身来骨煞宗的?”
李笛想了想,道:“六日前。”
少女道:“可越掌座八日前就已经来我骨煞宗了,并一直呆到现在,比起你动身越掌座都早两日到了,还怎么给你发指令?”
李笛讷讷无言心惊肉跳,生起怯意,心想:“师父居然在骨煞宗呆了这么久,是的了,泰清派和骨煞宗都让前辈盗走仙法,同是受害者,师父必是在与骨煞宗商讨前辈的事情……好险好险,我现在还不能与师父相见,我得下山重新想个求取化解寒毒的法子,师父这个变数太大了!”
一念至此,李笛后退两步,道:“行,既然我师父已经亲自来到骨煞宗,确实也不需要我掺和了,那我这便离开,打扰了。”说着转身欲走。
“咯咯咯咯!”少女忽然捂嘴娇笑起来,“你被我骗啦,越掌座其实根本没在骨煞宗。”
李笛脚步一顿,满是不解看向她,心道:“这狗贼古灵精怪究竟想干什么,师父到底在不在骨煞宗?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当即正色道:“姑娘莫要戏弄我。”心下有气,便也不再称她师姐了。
少女笑道:“我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罢了,但我确实有收到消息,你师父越掌座会在明天晚上到骨煞宗拜访我爹爹,你比越掌座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