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心里的伤无法分享”
杜昊泽的声音让我很着迷,余音袅袅,哀而不伤,他的思念仿佛是唱给我听的,我停下了舞步,站在那里,他坐在点歌台上,坐姿端正,手握着麦,眼神专注,表情悲哀,一词一句都在宣泄着他的思念,他的深情。我能做些什么呢?我只有静静地听着,一会他唱完了给他来个热烈的鼓掌。
陈嘉星拉着我坐下:“看到了没?他还没忘记你。这首歌就是在暗示你啊。”
“你算了吧,他可能就是唱这首歌最拿手。”我才不相信他是在给我暗示,这暗示还不如直接上吻开啃更直接。
“真是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我看你们两个要浪费多少时间。”陈嘉星抓着头发,像是头发上有跳蚤一样。
“这首歌是情歌吧。杜昊泽唱给你的?”陈老师也跑来凑热闹。
“老师,我们还是跳舞吧。”这歌是不是唱给我的,难道不应该问杜昊泽吗?我才不想往自己身上贴金。
一曲完毕,杜昊泽拿了瓶啤酒开喝,我和陈老师陈嘉星吃着小吃,聊着天。陈老师说她该回去了,年纪大了,不习惯熬夜。我说那我们一起走吧,我年纪虽不大,但是也不喜欢熬夜。陈嘉星也赞同一起回家。
在我和陈嘉星集体讨伐班长水货的车技并要求坚决不让班长送,班长说他也很委屈,驾照是刚拿到手的,拿到手就得练。我说你练也不能拿我们两个貌美如花的黄花大闺女练,你这是草菅人命。班长说对不起,两位黄花大闺女,以后车技好好了再为你们服务。
最后杜昊泽提议他送我们三位女士回家,我们三个点头如捣蒜,尤其是陈嘉星,她的兴奋程度简直跟她中了一千万一样。
一路上都是陈嘉星在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若不是陈老师还在车上,我早把陈嘉星打晕了,或者把她五花大绑,用我酸爽的袜子封住她吵闹的嘴。陈嘉星问:“杜昊泽,你还单身吗?”这个问题我也好想知道。
“嗯。”杜昊泽轻声回道。
“哦,我们家默默也是单身。好巧啊。”陈嘉星掐了掐我的胳膊,
为了表示我的兴奋,我也回掐了她的胳膊。
“哈哈哈哈,确实好巧啊。”陈老师捂着嘴笑着。
“杜昊泽,你这次回来休息多久啊?”陈嘉星又问。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一个月。”杜昊泽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车况。
“哦,还有时间,还有时间。”陈嘉星不知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陈老师,我先送你回去吧,一会再转过来送她们两个。”杜昊泽看了几眼内后视镜。
“行,先送我回去吧,我困的厉害。”陈老师连打了几个哈欠。都说打哈欠传染,我和陈嘉星也都打了几个哈欠。
送完陈老师后,杜昊泽掉头送我和陈嘉星回家,我和陈嘉星家的距离只隔了一条水泥路,所以我们两个一起下了车,道谢后我们各自回家。整个过程简单利索,我不敢看杜昊泽是什么反应,只知道在我关车门时他说了一句话,由于我关门太用力,他的声音被关门声淹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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