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点点头。他凝视专注的凌紫,她的面色如初春的桃花灼灼,温柔似水散落在眉梢,低垂的眼帘没有沾染凡尘俗世里任何的一抹尘埃,只藏着人间的静美。她不言不语,像是江南水乡中的一株莲花,摇曳生姿c温婉娴静,没有争奇斗艳的妖娆,却胜过百花的娇羞。
凌紫细致地为他包扎,动作很是轻柔,被悉心呵护的感觉让上官忠恍若经年。他暗暗庆幸受了伤,能有机会细细端详这个美丽善良的姑娘c能在树茂花繁的午后享受远离喧嚣的静谧。
云自由c风轻拂,上官忠似乎已将刚刚的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小声嘀咕:“若是寻医问药的人都遇上这么温柔的姑娘,想必那些病也会不治自愈。”
凌紫没听清楚上官忠的自言自语,她疑惑地看了上官忠一眼,问道:“你在说什么?”
没听清也好,免得别人也来找她医病。
“没说什么,”上官忠想到凌紫的口音与其他人不同,他问凌紫:“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你从何而来?”
凌紫眼中闪过一丝忧郁,她没有言语,快速为上官忠包好了伤口,起身要离去。
“我没有恶意,”担心紫儿有所介怀,上官忠赶忙站起来解释:“我看你面熟,我的口音又和你相仿,我只想问问我们会不会是同乡。知道来自哪里,我才好去寻找家人。”
说到家人,凌紫未免感伤,但在不太熟识的上官忠面前,她还是勉强抿嘴一笑,说道:“我的家距此地很远,我们不可能是同乡,你还是去别处打问吧。”
上官忠再次听话的点头,他们一前一后,返回坤道院。
整个下午,上官忠在柴房里心不在焉地帮忙砍着柴,他总觉得凌紫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傍晚时分,他抱着一捆柴火送去伙房,看到凌紫匆匆离开的背影,上官忠好奇,悄悄跟在凌紫身后。
凌紫挎着一个小篮,形色匆匆的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走了很久,来到一座巍峨的道观前叩门,不一会儿,道门打开,凌紫进入了道观。
上官忠上前,道门紧闭,正要敲门,举手间他又略作迟疑:若是门开了,要找谁呢?紫儿吗?还不知道紫儿来做什么?冒然敲门未免唐突,还是在一旁等等。
上官忠爬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向道观内张望,但道观的围墙高耸,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静静等待。
山中云郁苍苍,雾气茫茫,天色渐晚。道门打开,凌紫走出来,对身后的一个清瘦的身影说道:“我已熟知这条山路,你不必送了。”
清瘦的那个人回道:“天黑路长,我还是送阿姊回去吧。”
上官忠急忙从树上跳下来,走上前,对着凌紫和她身后之人说道:“不用送来送去那么麻烦,我送她正好顺路。”
上官忠突然出现,凌紫有些吃惊,她定了定神,转身对身后穿道袍的那人说:“你回去吧,这位大哥在坤道院中养伤,他送我确也顺路。”
那位小道士犹豫地打量了上官忠一番:来人的五官棱角分明,却不失纯澈的眼神c温良的笑容。
上官忠继续劝说:“放心吧,我定会将她平安护送回坤道院的。”上官忠招呼凌紫离开,二人渐行渐远,消失在暮色中。
返回坤道院的途中,凌紫问上官忠:“你怎会出现在此?”
上官忠笑嘻嘻地直言不讳:“你莫要怪我,我在坤道院看你匆匆离开,心生好奇,便一路尾随而来。”
凌紫无语地看上官忠一眼,他的笑容确实直爽率真,话语也直截了当。
上官忠一直不解凌紫为何会独自前往道观,他问道:“你来道观做什么?”
“我娘做了些枣糕,我给阿弟送些。”凌紫的声音总是弱弱的,微风拂过一般轻柔。
“原来那个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