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情不自禁,微微侧过脸庞,嘴唇轻轻凑近,去寻找他需要的热度。
猛然间,珞遥的头一歪,沉沉地靠在了无敌的肩头。
珞遥忽然倒在了无敌的肩上,原本醉眼迷蒙的无敌睁开了眼睛,一抹刺眼的红色流淌在珞遥的嘴角。
一个激灵,无敌喝下的酒醒了大半,他的眼睛恢复了亮光,瞳孔骤然放大,脸色陡变,他扶住珞遥的肩膀,惊呼道:“珞遥!珞遥!”
珞遥的嘴角滑下的鲜血已滴到了衣衫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花。任无敌用力摇晃,她闭着的眼睛,没有丝毫反应。无敌慌乱地抱起珞遥去拽们,拽不开,他奋力一脚,随着“哐”地一声响,无敌奔出屋外。
无敌惊恐中喃喃说道:“别吓我,你别吓我!”
“我是想和你独处,想和你亲近,你你怎么会这样?”
“你救过我,你虽不说,我知道,我全知道!”
“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我,是我傻,怎么会把你逼上绝路?我以为,我以为”眼泪不自觉地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无敌边跑边在解释,当感觉到怀中的珞遥毫无生息时,他不敢再言语,顾不上眼中有泪,也顾不上耳边的风呼呼作响,他只管狂命飞奔。
当他叩开“医”字的大门,已语无伦次。“救人!救人,她c她自尽了”
无敌边说边将珞遥放到郎中的椅子上,而后浑身瘫软,心跳得要炸裂,一点力气也没有地坐在了地上。
无敌做梦一般看着郎中号脉c掐人中c向珞遥的口中喷洒药粉
郎中忙了一阵子,珞遥还是没有睁眼,他又去给她把脉,而后摇摇头,像是在对着无敌问话。但无敌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耳内嗡嗡响,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只觉得这是在梦中,他想要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郎中等了许久,看这坐在地上的少年也不回话,疑惑地走过来,抓起了无敌的手,摸了摸脉,,和伙计一起将他扶到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伙计倒了杯水,递过来,无敌颤抖着双手,端过茶杯,喝了口水。这口水彷佛冲开了他的耳道,他能听到周围的声音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无敌喃喃说到,他不敢相信,那个眼神晶亮c笑容温润的人会死在他的手上。无敌自说自话,郎中又在一旁摇头,说道:“也给你开服药,压压惊吧!”
无敌猛地站起,抓住郎中的衣袖,扑通跪地,喊道:“你救救她吧,她不能死,不能死,该死的是我!”
“别急,别急,”郎中惊恐地挣脱了无敌抓着衣袖的手,说道:“她没有死,还活着。”
“真的吗?”无敌以为刚刚郎中摇头是在说她“她活着?你没骗我?”无敌看看郎中,又看看一旁的伙计,两个人都在点头。
“她舌上的伤口虽是很明显,但是她好像中了什么毒,血气虚。舌上的流血止住了,已不会殃及生命。”
不等郎中说完,无敌急急地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现在是血虚和气血攻心,具体何时能醒要看个人的情况。”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无敌擦去额头的汗珠。
“如果她醒了,再看到我,激动起来对身体更不好。”无敌拖着沉重的脚步去聚明楼,左思右想他不便露面,让小二把文杰叫出来。
无敌低声说道:“珞珞遥昏迷了,在医馆中。”
文杰的眉头紧皱,双目圆睁,他问道:“她为何昏迷?你又怎么知道?”
无敌面如死灰,有气无力地说:“去了医馆你就知道了。”
文杰拔出剑来,横在无敌的脖子下,说:“你!你说清楚,不然立刻送你回老家!”
“珞遥送春杏回帅府,在府上我只是和她打个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