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难道还怕主帅再打你不成?”
“笑话!去就去,谁怕他?”一句激将的话语,立刻让文杰抖擞了精神。
文杰与珞遥一早去帅府登门道歉。无名带着他二人到了厅堂,侍女春杏上前斟茶,无名说是去请主帅,他与春杏退下便不见了踪影。
等到午时已过,文杰已饥肠辘辘,还是没有见到无敌出现。
文杰耐着性子压抑心中怒火,看到院中巡防的一队兵卒走过,他拉住其中一人,问道:“你家主帅呢?”
“主帅?在后”
另一个兵卒冲他挤挤眼,说话的小兵吐吐舌头,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文杰听他们支支吾吾,料想无敌是有意刁难他,他的怒火直冲头皮,转身向后院走去。珞遥看到哥哥脸色铁青,连忙拉着他,劝道:“别忘了我们是来道歉的,不要再若是生非!”
“不想见我直说,他小子明摆着是在捉弄我们。”
“兄长耐心一些,主帅消了气,事情就过了。”
“我还有气呢,我要找他问个清楚。”
说话间,文杰快步绕过回廊,穿过斗型门拱,来到了后院。无敌躺在后院中央的一张摇椅上,正悠闲地晒着太阳。
“你——”看到无敌悠哉的样子,文杰的声音气得有点抖。身后的珞遥拉了拉文杰的袖子,向他使了眼色。文杰咬咬牙,缓了缓,问道:“主帅,你要怎样?”
“吵什么,”无敌的眼都没睁,幽幽说道:“没看到本帅正午休吗?”
文杰追问道:“主帅,我们兄弟二人登门赔罪,无名没有禀报于你吗?”
无敌睁开眼,斜睨着他们,说道:“禀报了,本帅一直忙着,没有功夫去见二位。”
环视围墙边摆着的十几个巨大竹笼中的鹰隼和鸟笼中各色的小鸟,珞遥的眼睛晶晶亮,她没想到,在这压抑的环境中还有如此盎然的生机。
文杰的眼中只有刻薄的主帅,他压了压火,说道:“那好,既然现在见到了主帅,主帅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受在下一拜,原谅在下昨日的冒犯。”
“冒犯?你还知道冒犯?你以剑伤人,如此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难道说说原谅就算了?”
文杰皱了眉,不可思议地看着无敌,问道:“在下未曾伤到主帅,怎可说是大不敬?”
“是不是要看到皮开肉绽才算伤人?”无敌从躺椅上坐起,气呼呼地说:“你伤了本帅的手腕,本帅不能再持箭握棍,若是西夏兵马来犯,贻误了战机,你犯的是通敌误国的大罪。”
“你——”无敌的谬论引得文杰怒火中烧,他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珞遥听他二人话不投机,忙劝解道:“在下看主帅喂鹰养鸟,是心慈宽宏之人,何必与我们兄弟一般计较?”
“喂鹰养鸟?笑话!”无敌的嘴角牵起一丝不屑,说道:“养鸟喂鹰才对,本帅养的鸟就是为了喂鹰!”
“以鸟喂鹰?”珞遥不解。
无敌的眼睛稍稍眯起,露出如炬的光,说道:“这些鹰隼是本帅的兵卒,放出飞鸟训练饥饿的它们,日后它们才能大展威力。”
珞遥惊得瞪圆了眼,惊叹道:“为何使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小兄弟,你和你父帅那帮老朽一般的迂腐。沙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时不残忍?”
“战场上正负较量,何必牵扯无辜?”珞遥急切地向无敌求情,说道:“主帅量大容人,请饶过兄长,还有那些鸟儿。”
无敌暗想:“为了几只鸟儿求情,倒也少见。宫帅威猛胆大,他的这位犬子却如此妇人之仁!”“妇人?”无敌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字眼,他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再次扬起脸来打量珞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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