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要思过?谁要你们代本帅出征?我能——行!”无敌像是叛逆期中顶嘴的孩子,心里明知谁对谁错,嘴上却不肯服软。
无敌望向宫长华,宫长华正像一位慈父般看着他,眼神中流动着无敌不曾见过的关怀。无敌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底气,他支支吾吾地说:“我能——醒醒酒,也好。”
此番西夏军将兵马分成三方梯队,最前方少数步兵仿照“黑头怪”的装束包裹严实,以应对宋军放出的神秘烟雾,隔开不远是盾甲兵拦截箭矢等物远程攻击,后面压阵的是主帅赏元魁亲自率领的大队骑兵人马。若是烟雾起,前两队人马可阻隔烟雾扩散区域,将伤亡降到最低。最后面的骑兵进可攻c退可守,随时听候调遣,突袭宋军。
张澄与宫长华在城楼上瞭望西夏兵马分布,身经百战的二人对如何布阵心照不宣:西夏军前两方梯队以防卫为主,缺乏战斗力,正是正面杀敌的好时机。
战鼓激荡,号角声声。
带着杀伐之气的马蹄声潮水般从宁州城涌出,万千将士如蛟龙出海,骤然奔至西夏军的阵前。短兵相接,速度制胜。“黑头怪”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铁甲凛凛,寒光朔朔,精准的刀剑已到面前,声声惨叫瞬时淹没在马蹄的喧嚣之下。盾甲兵眼见前方尘土飞扬,细看已是神兵天降,排山倒海般的将士厮杀而来,战马快如风,飞蹄撞翻盾甲,盾甲兵在明晃晃的刀锋剑刃下毫无还击之力,非死即伤。
前方兵败四散引得西夏大军一阵慌恐,主帅赏元魁大刀一挥,率队迎敌。
赏元魁大刀翻飞,迎面劈砍,宫长华的一柄剑如疾风骤雨,剑芒飞转。刀剑碰撞,火花闪烁。剑气嗡鸣,剑耀长空,大战十几个回合,断水剑变化莫测,剑挑赏元魁,他的铠甲被剑尖划开一尺长的豁口。赏元魁见势不妙,打马狂奔而去。马嘶长鸣,主帅败北,西夏众将群龙无首,四下溃散。
二战凯旋,众将同贺的喜悦还未散去,西夏军卷土重来。
主帅无敌又出怪招:命人将战马耳内塞上棉团,连日来在练兵场练兵。众将士好奇,宫长华前去打问,无敌交代缘由。战前二人召集将士们,点将台指挥作战部署。
次日宋军迎战,投石机开道,竹火炮被送上投石机,兵卒引燃药线,带火星的竹火炮被投石机弹出,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在西夏军上方响起,炸裂开来的竹火炮火光四溅,随着火花喷溅,一根根满天飞起的银针,宛如悬空的霹雳崩裂出无数条银线,射向西夏兵马。
投石机的后面,大宋将士们在漫天飞起的光火映照下,铁甲溢彩,寒芒荧烁。轰隆隆的声音接二连三震天爆响,西夏军阵脚大乱,无数战马受惊嘶鸣,马蹄跃起将士兵们摔个四脚朝天,惊马踏人狂奔。火炮燃尽,烟雾缭绕,正是名副其实的硝烟战场。西夏军卒丢盔卸甲逃亡,硝烟中慌不择路。宋军乘胜追击,西夏大军有备而来,后方变换了阵势,弓箭手搭弓放箭,阻隔了宋军进攻的队伍。
战无敌舞动狼牙棒,左右抵挡,箭矢与狼牙棒碰撞,当啷声不绝于耳。眼见战无敌越战越乏,如蝗的箭雨破风而来,战无敌措手不及,利箭直逼无敌的战甲。宫长华纵马靠近,挡在战无敌的前面,他的断水剑犹如闪电,亮光飞旋,眼花缭乱间,箭矢再无近身之力,应声落地。宫长华护着战无敌,且战且行。西夏弓箭手们掩护伤兵败将,且战且退。
三战告捷,宁州的将领们来到帅府祝贺。无敌借着酒力,炫耀他的奇门异术:在帅府院中豢养的鹰隼通过特殊的喂食和训练,比士兵们更为凶狠灵活,它们的双翅沾满了处理过的迷幻粉。放飞之后,鹰隼羽翅抖动,迷幻粉散落在空气中,城下的敌军中了此毒,随即丧失反抗的能力。还有,数以千盏的天灯以竹篦编成,底部的支架放着圆筒,待燃料耗尽,圆筒中的“绿矾油”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