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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马,站在将士们的面前,说道:“众将听旨。”

    将领们下了马,长毛怪兽上的少年也一跃而下,众人齐齐跪地接旨。

    长者从怀中取出圣旨,抑抑扬扬地宣读:“奉天承运皇上,诏曰:封战无敌为宁州主帅,宫长华为宁州左副帅,张澄为宁州右副帅,钦此。”

    少年接过圣旨,与张澄c宫长华一道领旨谢恩后,他站在了点将台之上。

    少年居高临下,苍鹰一般锐利的双目扫视众将,他手举圣旨,扬声说道:“诸位将士们:本帅姓战名无敌,是万人敬仰的皇亲国戚,是陛下御笔亲封的宁州主帅!诸位记住——日后这里,本帅说了算!”

    一旁蹦上来那个年长一点的小个子,与少年傲娇的气场相反,他点头哈腰,一脸笑模样,说道:“初来乍到,诸位多多关照!小人叫无名,是主帅的家仆。”

    两个少年一“冷”一“热”,像是在表演双簧。

    而此刻城墙外便是刀剑无眼的战场,将士们无心欣赏任何形式的演出,他们更在意谁会横戈跃马,带领他们凯旋而归。点将台上的那个少年口气霸道,却是乳臭未干的年纪,真的会“无敌”吗?

    一连几日,不见主帅巡视三军,也不见主帅出门迎敌。谁也不知道那个腰间挂着葫芦的少年主帅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这引得将士们议论纷纷:

    “什么无敌?一副风吹可倒的模样,徒有虚名罢了。”

    “将不像将,兵不像兵,来的是一群什么鸟人!”

    “诸位将士征战沙场时,他主帅许是还在玩泥巴呢!哈!哈!”

    “那小子带来些破箱烂罐,还有那几只鹰隼和他一般的张狂,边关之地被他搅得一派乌烟瘴气!”

    作为副帅的张澄与宫长华忧心忡忡,担心军中士气涣散,他们安抚着各方不满的情绪:

    “主帅年轻,定能给萧索的边塞带来不一样的朝气。”

    “莫提乌烟瘴气,兴许主帅会在战场上迷惑敌将,出其不意。”

    “毋论是非,朝廷委派的主帅定是非同一般。”

    “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要杀人了”一个小兵慌慌张张前来,被拦在帅帐外,他已急得语无伦次。

    门前卫士高声断喝:“何事慌张?”

    “那个无敌主帅无敌要杀人了!”

    “究竟为何?”

    宫长华豁然站起,张澄来不及披上麾氅,二人冲出帅帐,急匆匆跟在了前来报信的小兵卒身后。

    小兵卒上气不接下气地边跑边说:“那个叫无名的小子点火烧了烧了晾晒的药草,巡防的陆副将把无名绑了,在练兵场示众,主帅来了,要杀陆副将。”

    远望黑压压的兵卒聚在练兵场,兵卒看到两位副帅赶到,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中间的两队兵卒剑拔弩张,战无敌与陆德翊怒目而视。

    张澄高声喊道:“主帅息怒!”

    宫长华快步来到两队兵卒中间,威严说道:“自家军中事务,何须动用干戈?”

    无敌并没有被宫长华的气势所震慑,他的嘴角牵起不屑,冷冷地说:“他敢动无名,便是对主帅——无敌我的大不敬。”

    陆德翊更是理直气壮,反驳道:“那个狗奴才敢烧救命的三七草,末将为何不能绑他?”

    “主帅自来到此地身体不适,细研究原来是这奇怪的草药味道引得主帅喷嚏连连c饭食无味,小的无奈才出此下策,烧了药草。”无名嘟嘟哝哝地说着,带着一丝不服气。

    霹雳般决绝的话语在众人耳边响起:“别说是与本帅作对的草芥,即便谁与本帅无敌,本帅也会一样,格杀勿论!”

    陆德翊听了无敌主仆二人的说辞,鼻子都快气歪了,他哈哈地冷笑了两声,说道:“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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