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高兴的道:“公主,咱们还有一日就到边界了,刚听护送的将士说,来接咱们的人昨日就已经到了,正在边界等着呢。”
安然轻轻点点头,都走了近一个月了,终于快踏上吴国的土地了,一切终于快要解脱了,没离开陈国之前心中始终压着一块巨石,让人不禁提心吊胆还有些喘不过气,终于快离开了,安然也稍稍松了口气,等明晚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了。
风言知道安然的担心,眼下终于快脱离这个备受煎熬的沼泽了,风言也不禁松了口气。
“公主,奴婢们服侍你休息吧,这一路太过劳累,好好休息明日才能身材一些的回国啊。”
“好!”
安然躺在床榻之上,乖乖的闭上眼,风语跟风言分别走到烛台边,开始熄灭烛火,很快屋子内就暗了一大半,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骚动,风语和风言顿时脚步一停,安然也警觉的坐了起来,风语扫了安然一眼就想出去看看,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她还没走到门口呢,大门却猛的被人一脚踹开来,风语条件反射反手就不知从那里摸出一柄匕首,快速的退到安然的床前,风言也反应很快的退回床前,三人紧张无比的看着门口,要知道驿站内外除了驻守的官兵可都是随行护送的将士啊,人数不在少数,谁有那么大胆子擅闯驿站啊?
先出现眼前的是一双厚底马靴,哪怕视线环境不是很好,鞋上的灰尘和泥泞干涸后留下痕迹,无不彰显着来人的一路风尘仆仆。下一秒一道挺拔的身影跃入眼帘,来人冷冷的目光朝三人扫来,安然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那个俊逸不凡威仪满满的陈国主吗?只见他发丝凌乱,又几缕调皮的发丝都垂到了眼前,墨色的绸缎骑马装上不但有几点被溅上的泥点,居然还有了很深的褶皱,一看就是穿了有几天了,他一向注重自己仪表,平日衣服都穿的格外整齐,一点褶皱都不能有,这怎么突然就这么狼狈啊?一看就是风尘仆仆!
他这么着急的赶上来,如果说他没事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的脸色好吓人!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就算了,就连目光都是淡漠且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怒气。
安然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心里越发的惴惴不安起来,越是未知的事越让人心里发慌!
风语在看到陈哲的那一刻就已经翻手悄无声息的将匕首收了起来,跟风言一起微微退开了床边,对着陈哲行了一礼,陈哲冷冷的开口道:“出去!”
安然被这冷冷的语气惊到了,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风语和风言看向安然,自己小命都在人家手里呢不乖乖听话怎么行呢?安然朝她们点点头,两人才一脸担忧的慢慢退出了房门,风言还伸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你,你,你怎么来了?”安然结结巴巴的道。
陈哲往前走几步,站在大厅的正中间冷冷的看着几步之外坐在床上的安然,冷冷一笑道:“呵,这里还是朕的江山朕怎么不能来?”
虽然陈哲没说明来由,但安然打心眼里感到忐忑不安,自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一种不详的预感就侵蚀了内心的每个角落!
安然忐忑的说道:“当然能,当然能。不知道皇上来找本宫可还有事?毕竟现在月上中梢天色已经不早,男女有别,要不皇上还是先去歇息吧,有事明日再说如何?”
陈哲又踏前两步转身坐于太师椅上,方才淡淡的开口道:“原来公主殿下还知男女有别啊,那这个公主作何解释?”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破小的黄色布挑在指尖,安然心里咯噔一声,一口凉气就灌进了喉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都知道了?”
陈哲一听脸色更黑了,猛的将破布朝地上一扔,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身子一低就单手掐住了安然的脖子,安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