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平川的草原绿意无疆,清风拂面,又是万里晴空,没有烈日当空,气候温润得刚刚好。两位小童自远而近地在大草坪上奔跑戏耍。
“逸哥哥,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
“把剑还我!”小男童气鼓鼓地追着小女孩,脖子上的长命锁发出铃铃的响脆之声。
“什么破剑,还那么宝贝!这样吧,以后我来保护你,你就不需要这把破剑了!”小女孩对着小男孩使了一个鬼脸,又一溜烟跑开了。
“站站住!”
“来抓我啊!哈哈哈!”
正在戏耍着的两位小童,突然就被五位骑着马的少年围困住了。
“想不到这里还能遇见咸福宫的野种”
“你说谁是野种!!!”小男孩被踢倒在草地上,却听见侮辱他母妃的话就再也忍不住了。
“说的就是你!哼,咸福宫已被封宫,所谓的咸福娘娘已经被禁锢冷宫啦,要是来得及,你还可以回去见你那娘亲一面!可是,你现在回得去吗?哈哈哈!”西夏皇家公子们大笑着围着小男孩打转,小男孩一时被困住,出不去!
“逸哥哥快跑!”旁边的小女孩拿起草地上的石头砸向马背上的少年:“逸哥哥快跑!”
“墨墨!小心!”
以往的一幕幕在墨子兰脑中不断不断回放,瓮中的毒蛇虫蚁不断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疼痛又瘙痒发麻,而那烈性之药水却让她体内血液翻滚,一时发热又一时发冷,期间痛苦非凡人所能承受。而在昏厥与清醒之中,墨子兰十四年过往的种种竟在她脑海中清晰过滤,竟像重活了一轮,从儿提时代,到刀光剑影的屠府噩梦,再到坠入凌云崖的毫无选择
她,墨子兰,从痛苦的沉重感觉到了身心的轻盈,从浑噩不觉感觉到了醍醐灌顶,释迦摩尼也不过如此啊力量,已经重回至她的身躯。
“哗啦”墨子兰从瓮里的药液中探出头来,睁开她的双眸
三日已到,王婆担心着墨子兰的生命安危,已早早准备好墨子兰的衣物,侯在清白医馆外堂,看着还是一切如常地为病人诊脉发药方的上官玄白,心中不仅对他一阵怨言:“这都什么时候了,公子还不去将子兰接出来,以子兰的虚弱,如何能熬过这至阴至毒的蛊毒之法呢?我当初就不应该让公子带着子兰去施那蛊毒之法”
“婆婆,你在叨叨什么呀!”韶子在王婆身边仰着头,抓着她裙裾问道:“婆婆,你说今天我可以见到子兰姐姐的,子兰姐姐呢?韶子可喜欢子兰姐姐戴着白面纱穿着白衣裙的样子了,好像师父那画像里面娘亲的样子”
王婆一头黑线,九岁孩童的世界她真不懂啊,又说道:“你娘亲的画像怎么会是蒙着面纱的呢?”
“”韶子挠了挠头,回答不出来。
正当此时,上官玄白结束今日的会诊,捧着药壶和烛台,接过王婆手中的衣物,径自打开书墙上的机关,一言不发地进入密室。
王婆叹了一口气:“自从红络去世,公子就默默寡言至今”
“红络?红络是什么东西?”韶子听不懂王婆的话了,也不知自己的身世。王婆不言,径自坐着等待他们出来。
上官玄白穿过密室甬道,却发现密室之中一片亮堂,墨子兰已然出瓮,正背着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墙之上的版图。湿漉漉而又及腰的黑发盖住了她的整个背部,却将少女美好的酮体透出一股神秘,而她雪白的肌肤正在湿漉的黑发的衬托下越显妖娆。而上官玄白又看到那口大白瓮之中的药液已然由之前的浓稠变得稀释清透,而那些三日之前正不断蠕动的毒蛇虫蚁,现在竟全死绝,瓮中全是蛇虫尸体,而在瓮旁的地上也有不少死蛇死虫!
成了!蛊毒之法已成!上官玄白心中一阵狂喜,而在他心底他自认为,复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