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绝后患。
“儿子,别听他瞎说,我和他早分手了,分的清楚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会占他便宜?笑话。”梅忻的嘴并不好惹。
陶华安坐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时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男人说:“说来说去,原来就为几顿饭钱,在这里掰扯,算什么男人?”
陶华安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无形中给瘫在地上的男人很大心理压力,看着陶华安大脚丫子从自己身旁跨过,不一会儿身边扔过来笔纸。
“那你列个表吧!”陶华安讥笑着说:“把花你钱写清楚了。”
男人抬头看着陶华安,恶向胆边生说:“怎么滴她梅忻吃我花我,现在不认账了?”
“认,这不是让你写吗!”陶华安仍然是冷冷的声音:“等你写完估计警察也该来了,咱们好好算算。看看那些饭你吃没吃?算算你和她交往期间,你有没有占到便宜?俩人不处了,要散火,还是算清楚的好。还有你满身酒气跑我家来,又是踹门又是动手的,都算清楚。”
陶华安说完又四平八稳坐沙发上。
梅忻听见陶华安的话,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男人刚才酒气上头,现在听见陶华安说一会儿警察要来,看四周沙发和摆设各种杂乱倾倒,自己一身酒气狼狈的瘫在别人家里,立刻酒醒了大半,开始考虑后果。
这些日子男女交往你情我愿,花钱吃饭的事实在拿不上台面说,但自己喝酒闹事可大可小,弄不好要吃官司,看样子梅忻跟自己肯定没戏了,这个儿子也不好惹。
杨国忠于是赖在地上吭吭哧哧也开始哭,说不清是哭自己的狼狈还是哭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屋里男人和梅忻都哭,但都哭的隐忍,一时间倒安静了下来。可是陶华安知道,梅忻刚才拿电话回屋其实根本没报警,这样没完没了的哭也不是事儿。
陶华安烦乱的掐灭烟,捯乱头发,两步迈到对方面前,提高音量冷冷的说:“她一个女人哭也就算了,你个男人哭什么?俩人能处处,不能处就散,还有什么说不清的,你一会儿都说了就行了。”
梅忻闻言不哭了,瞥了男人一眼不屑的说:“我跟你分了,咱俩没关系了。都是社会上的,这事传出去不光我丢人,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你走,你以后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男人忽忽悠悠站起身,发现自己身高只到身边陶华安肩膀处而已,再往上看,陶华安冷着一张扑克脸,头发倒竖透着一股狠劲儿。
又看梅忻对自己没有丝毫留恋,男人咬牙咒骂一句,趟开步子终于离开了。
梅忻赶紧去关了家门,一场闹剧落幕,梅忻看陶华安面无表情,转身回卧室扑床上嚎啕大哭。
她听见陶华安说:“以后再找男人,眼睛擦亮点!”
梅忻闻言羞愧难当,更不想露头,直到听见家门开了又关,梅忻停止哭声出来发现陶华安不见了,心里开始惴惴不安。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陶华安回来,梅忻赶紧问:“你干嘛去了?”
陶华安看着哭红眼的梅忻叹了口气说:“我去看看那个混蛋走了没,顺便去小区门口找保安,让他们留意以后问清楚再放人进来。你猜怎么样?”
“怎么了?”梅忻问。
“我和那混蛋在小区门口碰个正着,我当面指着他告诉保安以后不许再放这个人进来。而且,也凑巧,正好有警车路过,他当时吓得拔腿就溜,都没敢回头,怂蛋一个。不过,你以后出门还是注意点好,该报警就报警,起码保证自己人身安全。”
梅忻听完陶华安的话,心里踏实多了,更没想到儿子办事这么细心妥帖,感觉暖暖的,她明白了,其实有儿子在身边自己才是真的安全。
但儿子终究会离开,一个星期后,陶华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