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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和推广让所有追随和信仰它的人都深信,只要在生前行善积德死后必定能入天堂,也就不必去地狱受罪。

    于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何为天堂,何为地狱?这依旧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因为这一存在从来都不像那可让人充饥的牛奶面包那样真实可信,它充其量只是一种杜撰或想象。前者是一种宽慰式的寄托,使相信之人对死亡不再心生恐惧,反而充满了并不十分明确的憧憬和期许,以期死后能到另一个世界享受难得的幸福和平静;后者是一种制约式的束缚,使相信之人不敢明目张胆c恣意妄为的为非作歹,深恐死后整天被酷刑折磨,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而含恨终身。因而在恶念滋生时时有收敛,偶尔也会故意做点好事,虽然这样的行为多有私心。

    然而任何事都不能一概而论。假如这世界真的存在所谓的天堂地狱之说。试问,谁敢说自己的一生功德圆满,不可指摘,得以光明磊落c畅通无阻的直达天堂?谁又能说自己的一生恶贯满盈,从不曾有过片刻的柔情而丝毫没有负屈含冤之心而直入地狱?谁在人生的某一刻不曾动过邪念?谁又在人生的某一刻不曾有过恻隐之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谓的天堂和所谓的地狱是否真的泾渭分明?这浑浊不堪的世界有时连是非善恶都不能有明确的尺度和标准,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那并不是天生生就一副铁石心肠的芸芸众生?那个胆大者敢坦坦荡荡的站出来声称,自己敢为这人间的一切做个不偏不倚c公平正直的大判官呢?无疑,这是一件连狡黠的魔鬼也羞于接手的事情,更别说是瑕疵百出的平庸之人了。

    不可否认,但丁曾跟随维吉尔到地狱c炼狱c天堂游历了一圈,但那充其量只是神游并不是亲历。因此不足为信,但可以引以为鉴。

    宗教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堂而皇之的大骗局,不过公平的讲这也许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善意的谎言了。因为它的巧言令色的鼓吹行为只为了一个目的:劝人向善。虽然有点威逼利诱的嫌疑,不过基于善是人间大德大爱,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有宗教信仰的人都深信,出生是不能选择的,但死得其所却完全有可能办到。然而,在现实意义上,即便单单是活着这一件普遍存在且不得不苟且周旋的事就耗尽了一个人一生的心血,到最后,我们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力气去探讨和决定如何去死。

    现在,言归正传,我们只探讨活着这件不易之事,因为死即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又不是一件值得劳神费力的事。死!只是一件必然会发生的事。

    出生?何为出生?我们可以这样说,站在出生者的立场,出生是遗传基因得以表达的结果,而站在孕育出生者的立场来说,出生意味着偶然性c随机性和目的性。

    但毋庸置疑的是,我们从一出生便被安置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无论是广袤无垠还是弹丸之地,贫瘠或是富庶,安静或是喧闹c人与人之间充满着友爱与互助或者充斥着仇恨与敌视,都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我们什么都不能够决定,出生c性别以及死亡,所有代表人的一切的属性或者说生物个体的性状作为自然人本身都无法决定,也不能选择。那么,决定这一切的是什么呢?是那该死的基因,这一切都是孕育者以基因的形式传给我们的。

    生而为人,终其一生我们似乎都是被动的,对自身条件以及外在环境都无能为力。这是人的悲哀,也是生命的缺憾。如果说生命都是顺着本身所客观存在的固有规律而活动的,那么,决定和影响这种规律的构成本身的组成物质的运动规律是不是该为我们人生的不尽如人意而负责,为我们总是遗憾满怀的不佳情绪而买单?因为这种本身的组成物质的运动规律可以说决定了我们一生的跌岩起伏的走向。在这条被哲学家称其为规律的动荡不安的纽带上,我们被裹挟着一路披荆斩棘,最终疲惫不堪c身心俱伤的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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