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萧桁点了点头,抬起手来。随手不知道又按动了哪个机关,不一会儿,就瞧见敖鹰与敖奇二人走了过来。
沈锦婳一脸惊奇:“你这密道之中,机关可实在是不少。”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战事连连的边关来说,这密道,便是一种器具。若是将这密道用好了,一座不到一千人的城池。也可以困死十万大军。”
沈锦婳抬起眼来看了萧桁一眼,心中想着。萧桁每每在说起行兵打仗的时候,眼中似乎都像是在发着光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去将叶瑾带过来。”萧桁吩咐着敖鹰与敖奇。
不一会儿。敖鹰与敖奇二人便将叶瑾押了出来。叶瑾的身上亦是被绑上了镣铐,一见着沈锦婳。眼中便乍然迸射出一抹杀意。想要朝着沈锦婳冲过来。只是她双手一左一右地被敖鹰与敖奇桎梏着,手脚上还带着镣铐,压根无法动弹。只得恶狠狠地瞪着沈锦婳。
“沈锦婳。你不得好死!”
沈锦婳笑了一声:“我得不得好死,也是好多年后的事情了,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死的时候,只怕你早已经只剩下一堆白骨,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叶瑾听沈锦婳这般挑衅,脸上愈发狰狞:“你以为,你弄死了我,以后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吗?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叶瑾,你早已经被人盯上了,即便是我死了,也还会有人,想方设法地要扳倒沈家,到时候,不仅仅是你,沈家满门,都定然不得好死!”
沈锦婳咬紧了牙关,面色亦是冷了下来,她容许叶瑾诅咒她,却不允许叶瑾将她的家人一并带上。
沈锦婳眸光泛着冷:“你可真是可怜极了,我不知道,你此前在叶府之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是遭受着什么样的对待,才使得你人性扭曲成这个样子。”
“沈府众人对你真心诚意,你却不知珍惜,便是今日,祖母尚且问起你,仍旧不相信你对她那般温和善良,会做出那些事情来。只是我觉着,你不配得到这些善意。”
叶瑾听沈锦婳提起沈老夫人,浑身一顿,却是半晌没有作声。
沈锦婳以为她在自省,却不曾想到,不过片刻,叶瑾便又哈哈笑了起来:“你说你们沈府那个老不死的吗?你以为我是真心诚意想要去侍候她的吗?若不是她能够让我在沈府之中尽快立足,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去侍候她。你是不知道,那老不死的有多挑剔,整日里对我指手画脚,我恨不得……一刀将她捅死。”
“她问起了我吗?她自然会问起我,你们这些名正言顺的孙儿孙女与她不亲,唯有我受得了她那脾气,她将我当作下人一样使唤,用了整整两年有余,用得习惯了,一时间没了,自然会不习惯。”
沈锦婳眸光愈发冷了,眼中满是怒意。
萧桁伸手握住了沈锦婳的手,轻声道:“何必同她计较,你瞧瞧她,一个将死之人,身上被绑满了的镣铐,什么也做不了,除了逞逞嘴上功夫,也没有其他的本事了。你若是真的同她认真了,那才是傻呢。”
萧桁此前站在沈锦婳的身后,走道之中没有灯,他隐没在了黑暗中,叶瑾此前并未注意到。
如今听他说话,才留意到沈锦婳的身后尚有一人,且听着声音,应当是昨日在醉欢楼同叶瑾一同出现的那男子。叶瑾眉头轻轻蹙了蹙,朝着萧桁看了过去。
这一看,目光却是忍不住定住了。
叶瑾拧着眉头盯着萧桁看了良久,却是骤然醒过了神来:“你……你是楚王萧桁!”
叶瑾认出了萧桁,神情愈发激动了起来:“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沈锦婳这个傻子竟然能够识破我的计谋,怪不得,她竟然敢对醉欢楼下手,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