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沈锦婳手指微微颤了颤,看向萧桁,萧桁在笑着。目光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这个人,应该是喝醉了。
沈锦婳在心里这般告诉自己,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心跳如擂。
半晌。沈锦婳才张开了嘴:“你醉了。”
萧桁也并不反驳。只点了点头:“嗯,我醉了。”
只是说完。又开始继续方才的话:“所以。你觉着我认识你没有多久,觉得我对你一见钟情让你很没有安全感,觉得我同盛文泽。同天下男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这对我,是何等的不公平。”
“我认识你,已经很久了。”
萧桁的目光有些迷离。半晌才又喃喃重复了一遍:“很久了……”
“我如今也已经二十岁了,二十岁,若是寻常男子。只怕早已经成亲。孩子都有了。可是因为我父皇不在乎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给我立一个王妃。我自己也不曾遇见过让我心动的人,我便觉着。若是遇不到,那便是一辈子一个人过也没什么的。”
“不过,上天到底没有薄待我太多,我终于还是遇见了……”
沈锦婳垂下眼,目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棋盘,没有人知道,她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如他所言,此前萧桁做了那么多事情,无论是夜探她的闺房,还是帮她拿回嫁妆,讨公道,她都只是觉着,这兴许只是他的狩猎游戏。
身为皇室王爷,见过形形色色的女子,十有**,这样追她,不过只是因为她的经历处境与别的女子不同,外加她有一副好的皮囊罢了。
她从未当真过。
可如今听见萧桁的这番话,她却是骤然觉着,也许,萧桁真的是认真的,且比她想象中,要认真许多。
沈锦婳只觉着心乱如麻,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气:“王爷醉了,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我没醉的。”萧桁低着头,声音极轻。
“……”
沈锦婳叹了口气,果然只是醉了,方才还说自己醉了,现在又改口了,这翻脸的速度,实在是比翻书还快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桁才又低声开了口:“我又帮了你一次了。”
虽然萧桁并未说他帮了她什么,只是沈锦婳却在顷刻之间便领悟了过来,萧桁说的,应该是先前捉奸的事情,她其实一开始本没有打算让隋征有机会开口的,毕竟,隋征是叶瑾买通之人,自然是帮着叶瑾说话的。
只是福安的速度太快,她来不及阻拦,且她见着福安的神色,便知她胸有成竹。
福安知晓这件事情的时间并不长,应当也没有机会去布置安排那么多,那么唯有一种可能,是萧桁在那隋征跟前说了什么,亦或者做了什么,才让隋征反口咬了叶瑾一口,让叶瑾再无翻身可能。
“婳婳,应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吧?”萧桁将脑袋靠在窗杦上,目光温柔且认真:“我帮了婳婳你这么多次,婳婳你得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我的恩情啊……”
“……”
沈锦婳眉心狠狠地跳了跳,觉着萧桁这人,实在是令人又爱又恨的。
上一刻还在为他的话觉着心跳如擂,下一刻,就恨不得黏住他的嘴。
萧桁似乎知晓沈锦婳在想什么,垂着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沈锦婳就快要忍不住拂袖而去的时候,才又低声道:“我怎么舍得为难婳婳呢,虽然我心中是无比希望婳婳你能够以身相许的,只是我也知晓,婳婳定然是不愿意的。”
萧桁说完,举起手中的棋子,在空中晃晃悠悠地,目光一直落在棋子上,半晌,才将那棋子放到了棋盘上。
沈锦婳眯着眼看向那棋盘,却发现,萧桁一子落下,整个棋盘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