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三婶是不是只是过问了两句,这我就不知晓了。我只知道三件事情,一是三婶之前曾经同盛文泽来往过密。二则是。三婶派人去请胡御医的时间,同三婶先前所说的从胡御医家中将他接来的时间对不上……”
“这第三嘛,三婶说。胡御医会来。是因为三婶娘家的爹爹曾经对胡御医有恩。见着祖母身子不适,所以才卖了这个人情。将胡御医请来了。可是。之前祖母曾经也有过比这回病得更厉害的时候,三婶却对认识胡御医这件事只字不提。”
沈锦婳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依我看来,应当是盛文泽给了三婶什么好处。让三婶帮着他来陷害我,所以,三婶压根就知道,祖母今天得的这病,并非风寒而是中毒。这胡御医也不是三婶请来的。而是盛文泽的手笔。且,甚至这毒,说不定也有三婶的一份。”
“胡言乱语些什么?”三夫人厉声怒斥着。心中却是有些慌乱了起来。
为何沈锦婳竟然会说出这些话来?且沈锦婳今日的反应。与她预料之中。全然不同。
沈锦婳知道些什么?
“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说这些话。有什么证据吗?可是我却是有实打实的证据。这沈府中的大夫和你的丫鬟,可都是招供了的。你总不至于说。我收买了你身边的丫鬟,让她替我诬陷了你吧?”
“有何不可能?”
沈锦婳反问着,正想要开口,却听见外面又传来丫鬟禀报的声音:“老夫人,胡御医又回来了。”
屋中众人听闻,皆诧异无比。
三夫人眉头蹙了蹙:“不是已经将胡御医送走了吗?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沈锦婳:“请进来吧。”
沈锦婳心中大喜,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胡御医走了进来,沈锦婳的目光落在胡御医的身上,胡御医是个约摸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胡须已经有些花白,看起来倒是十分温和的模样。
三夫人已经率先开了口:“胡御医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忘记了?”
胡御医看都不曾看三夫人一眼,只朝着沈老夫人略略低了低头,随后目光在正厅之中逡巡了一圈,落在了沈锦婳的身上:“没有东西忘了,只是有人将老夫拦了下来,说沈府的大小姐有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一问老夫,我便又折返回来了。”
三夫人的面色猛地一紧,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抽了抽:“大小姐有什么问题要问胡御医啊,难道还怕胡御医误诊了不成?”
“胡御医的医术我自然是十分相信的,既然胡御医说了,祖母是中毒,而不是受凉,那便定然是这样的。”
沈锦婳笑容温和,抬起手来指了指三夫人:“劳烦胡御医再来跑这一趟,是想要问一问胡御医,这位夫人,胡御医可认得?”
胡御医转过头看了三夫人半晌,却是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沈锦婳笑容渐深,目光扫过三夫人骤然变色的脸,接着道:“这位夫人说,她娘家爹爹对胡御医有恩,她特意卖了这个面子才请来胡御医给祖母看病的。”
胡御医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老夫怎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说罢,不等三夫人开口,就径直道:“老夫今日会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定安侯府的二公子亲自登门拜访,说沈府老夫人患病,想请我今早登门看诊。”
“他说他之前做错了一些事情,不便亲自出面,只是心中却仍旧心系沈大小姐,说沈大小姐素来孝顺,沈老夫人一病,她定然会伤心难过,希望我能够看在他的面子上来给沈老夫人瞧瞧。”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旁三夫人的身上,三夫人咬了咬唇,唇色泛白:“胡御医一张嘴,想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