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几辆马车在定安侯府门口停了下来,浩浩荡荡的,看起来颇为壮观。
门房连忙迎了上来。沈锦婳将马车帘子掀了起来:“劳烦去通报一声,告诉你们家二公子,我有事寻他。”
定安侯府门房的人都认识沈锦婳。听沈锦婳这么一说。连忙应了声:“沈小姐稍后片刻。”
沈锦婳坐在马车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这定安侯府,那夜从这府中出来之后。她就再没有回来过。如今瞧着,却也忍不住有些感慨。
此前她疯了似的想要嫁进这定安侯府,觉着这里面什么都好。连石头都比别的地方的石头可爱几分。
谁曾想,真正嫁进去之后的那几年,却是她两辈子中最艰难的几年,最后还落得个那样凄惨的下场。
如今再重新看着侯府,却又觉着。不过如此,还没有她家中一处别庄大一些。
之前的她,可真是魔怔得厉害。
“锦婳。锦婳!”
有声音传来。喊着她的名字。
沈锦婳缓缓抬起眼来。推开马车门走了下去。
盛文泽已经快步走到了她跟前:“锦婳你是来寻我的对不对?我就知晓你定然还是放不下我。此前我们二人感情那般好,我不过是一时糊涂。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锦婳你素来温柔体贴,脾气闹过了,便定然会原谅我,回到我身边的。”
沈锦婳瞥了盛文泽一眼,有些想笑。
她以前眼睛是有多瞎,竟然会看上这么个男人。
什么一时糊涂,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什么她素来温柔体贴,脾气闹过了,就会原谅他,回到他身边?
可笑极了。
沈锦婳嗤笑了一声,盛文泽这副面孔,每次瞧见,她总忍不住地想要杀了他。
只是如今,尚且不是时候。
沈锦婳缓缓松开捏紧了绣帕的手,扬声道:“含玉,把人扔下来吧。”
后面的马车门顿时被打了开来,随后那柳清欢便被含玉从马车中推了出来,从马车上跌落在地。
大抵是因为摔得痛了,柳清欢闷哼了一声,半晌才缓过劲来,委委屈屈地抬起了头来,看向了盛文泽:“二公子……”
三个字刚出口,眼睛就红了起来,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沈锦婳瞧得叹为观止,方才在她跟前那般凶狠的模样,到了盛文泽跟前,便立马就变成了梨花带雨的小女人。
怪不得,盛文泽那般喜欢她,想方设法地都要将她养在外面。
她自叹弗如。
只是盛文泽却只看了柳清欢一眼,就蹙起了眉头,随后飞快抬起头来,看向沈锦婳:“她怎么会在这儿?锦婳你听我说,我与她,早已经没有再见面了。且我也已经叫人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处置了,你瞧,她已经没有孩子了。”
“二公子!”柳清欢面上满是哀求,声音亦是有些破碎。
只是盛文泽却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锦婳你相信我,我是真的诚心悔改的,你若是实在介意她的存在,我可以将她送走,送得远远地,让你从今以后再也看不见她。”
沈锦婳笑了一声,觉着眼前这副情形实在是有些有趣。
前世的时候,临死之前,她才知道,盛文泽从头到尾,对她就不曾有过丝毫感情,从一开始与她相遇,到后来娶她,再到后来施舍似地偶尔去看看她,都是为了沈府的钱。
他装得可真是好啊,便是现在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只怕也都是装的吧?
盛文泽见沈锦婳良久没有反应,面上已经有些绷不住,三两步走到了柳清欢面前,抬脚就朝着她踹了过去:“贱人!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和锦婳的面前了吗?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