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两只就两只吧,来五壶不过岗。”
几个人顺势在门口的桌子边坐下。
陆渊看这些人不是善茬,不敢再多说话,连忙把酒和扒鸡还有豆干长生果都端上来,退到帐台后面不安的望着。
五个粗豪汉子闷头喝着酒,不耐烦的撕扯着仅剩的两只扒鸡,。领头的汉子站起身,说出去方便方便,就推门走出去。过了一会开门进来,陆渊留意到他肩上原来架着的鹰不见了,出去觅食了?这么黑的天也看不到什么猎物的,陆渊迷惑不解。
天色愈加阴暗下来,外面一声鹰鸣响起。粗豪汉子赶紧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其他四人小心望着老者,领头的汉子咧开嘴笑望门外。
只见外面又来了五六个人,官府公差的打扮,背着象征官府的六扇刀,在门口一字排开。中间一位方面大耳,紧了紧腰上的佩刀,不紧不慢的走进客栈里面。原先来的粗豪汉子赶紧拉了一把凳子放在这位官爷身后。
陆渊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脸色煞白,一声大气都不敢出。心想完喽,今天这客栈得被拆了,说不定以后没命吃饭了。
官爷大马金刀的坐下,眼望北边桌上的老者,哈哈一笑,说道:“东方庄主,本官殷仁,忝掌泉州城巡捕房。久闻咱巨峰山庄盘龙枪法的威名,没想今日能在此亲面庄主教诲。本以为老庄主已经走远,为这点小事本官也不会紧揪着不放,更不敢跑到你鳌山上去自讨没趣。既然在这里遇见,今日伤咱弟兄的事情自当说道说道,否则本官以后也无法让下面的弟兄信服。”
老者抬眼望着殷仁,“既然殷都头知道老朽的底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老朽来顾家庄只为访友,恰逢这场祸事。原以为只是神宵剑宗与顾家庄的江湖仇杀,所以多打探了一些。伤了几个好汉,不知有官府中人。我巨峰山庄既在齐王治下,自也注重王法,不愿与官府兄弟结仇。”“如今日对殷捕头属下兄弟有所误伤,本庄主愿做适当补偿。不知殷都头意下如何?”
殷仁思量了一下,说:“这次事情我受泉州知府大人交代行事,具体情形所知不多。但知府大人严令,务必保证这次剿乱成功。既然东方庄主并非有意参与此事,本官也知进退,不会揪住此事不放。但在知府大人面前我总得有个理由解释,虽不愿在老庄主盘龙枪下出丑,但也不得不硬起头皮讨教一二。还需老庄主体谅本官当差的不易。”
老者听殷仁这么说话,心知这次想仅凭一点银票来平息已经不可能,必须得拿出点真实本领来才可平安度过。但他也清楚官府的作风,一来无非是为多要点银子找个由头,二来也为在上峰面前留点退路。倒不至于跟江湖儿郎一样一根筋走到底。现今的江湖与官府不再泾渭分明,互不相犯,而是融在了一起,官府成了江湖最强势的门派。如果不是他东方晓在江湖上还有点薄名,换做一般江湖人物,说不定真会栽在这里。
想到此处,老者抬头对殷仁说:“老朽对捕头大人的百斩狂浪刀法也早心有向往。既然殷捕头话说到这里,老朽恭敬不如从命,就陪捕头大人走上两招。我们点到即止如何?”
“既然老庄主赏脸,本官自无不允的道理。请!”
两人走出门外,在风沙中相对而立。殷仁抽出六扇刀,冲东方晓一抱拳,“老庄主,请教了!”率先抬刀砍向老者左肩。百斩狂狼刀法是狂风宗核心弟子才能修炼的刀法。殷仁是狂风宗内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在宗门师兄弟里面刀法非常的出色。这才出宗以后到泉州城被知府大人看中,做了巡捕房的都头,平时小事难得让他出手。
陆渊不懂武功,看不出这一刀的妙处,只见大刀闪电般朝老者肩头劈去。老者左腿一弓,抬肩提臂,手中大枪的枪尖速度不慢于大刀,直点刀头。殷仁将臂一沉,刀头略偏,卸去枪击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