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印的大树后,看到了地上斑驳的血迹,瑜瑶顺着血迹一路探去
野草和三亲愉悦交谈,不知一抹红影已从树上悄然飘下!
所有的护兵都走光了,只剩下在水潭打捞的士兵。
费芬突然冲出,三亲惊慌后退,拔出佩剑
野草长矛刺出,费芬冷笑避开,顺势将她推向三亲剑下。
啊!三亲收剑避开,转身刺向费芬,费芬弯腰蹲下,一把抱住微子抬起,狠狠摔倒在地,挥刀砍伤箕子,一脚踹倒野草,长刀打下比干手中之剑,直抵比干喉咙。
费芬从怀中掏出一根长绳,长刀直抵比干王叔咽喉,:“如果不想丞相死,一个挨一个把手都绑起来。”
下水打捞的士兵从潭底冒出来,突然惊慌大叫,扔下尸体提刀准备冲来,只见费芬刀架丞相脖子上,拉住他们后退,对冲来的士兵道:“回去告诉大王,放了我父亲,否则就用三位亲王的命为我父亲陪葬!”
士兵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亲和神婆被带走
瑜瑶顺着血迹一路寻觅,来到了一处山洞,幽暗的洞中草垛湿润,池中血红,还飘着几只死老鼠。
看来这是她栖息之所了,瑜瑶四下查看,伸手触摸石壁上的青苔,青苔上有血迹,上面有块石头凸出,有些奇怪。
瑜瑶踮脚剥开布满青苔的石头,赫然看见了里面躺着折叠的羊皮,这就是八椤喻经中被撕掉的最后几页!
上面全是庇萨瞑幽的字迹,这确实是焰椤所写。
瑜瑶细细解读,黑眸微缩,长长的睫毛不明所以的煽动!
呆愣了许久后,瑜瑶收好羊皮,匆匆跑回水潭,却未见野草和三亲,只见几名士兵惊慌失措。
:“他们呢?”
:“被那红衣妖怪带走了,我们正准备去通报。”
瑜瑶眉头一皱,:“往哪个方向去了?”
士兵手指前方,瑜瑶迈步追了出去
士兵们匆匆赶回南府禀报,南华挑眉凝思,脸颊上的横肉若有似无的抽笑,:“你们先退下吧,此事不可声张。”
:“是。”士兵鞠躬退下。
南华的胞弟‘南栗’看出哥哥奸滑的神色,:“大哥是想按住此事不报吗?”
南华低头浅笑,:“报,当然要报,只是晚些再报,我们与三亲明争暗斗多年,如果此番费仲在劫难逃,让三亲跟着他去陪葬,他那怪物女儿还真出息!不枉费仲多年用奴隶饲养。”
:“可是大王与三亲毕竟血脉相连,如果知道我们有意拖延,恐怕会降罪责罚。”
南华冷冷而笑,:“三亲自视甚高,这些年没少触怒大王,亲情有时跟生命一样脆弱,大王对所有的生命看得比蝼蚁还轻,只怕不会那么在意他们的死活。”
南栗点头道:“需要知会薛大人和吴大人他们吗?”
南华摇头寻思,:“如果费仲保不住,最好谁也别牵连,且先静观其变。我去城门看看,不知那老东西还隐瞒了些什么惊为天人的秘密。”
城门口重兵把守,费仲被锁在囚笼中,费夫人和儿女惊恐睁眼,不敢相信。
费夫人泪如雨下,:“大人,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费仲嫌弃的瞥眼,:“你看你这样子,告诉你你又能怎样?”
大女儿和儿子脸色苍白,:“芬儿她当真变成怪物了?”
费夫人止住哭声,低声询问:“芬儿她现在何处?我得去见见她。”
费仲双眼微闭,:“还见什么见?但求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再留在殷商,如今我已是自身难保,什么也做不了了。”
:“大王真要用父亲来诱杀芬儿吗?”
费仲无奈点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