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站在门边上吗?”
裴明泽:“你这样会让我都没法睡。”
挚爱:“我乐意。”
“你一定要我过去抱开吗?”裴明泽问,睡意也袭在他的身上,他不是很想下床。
挚爱看着裴明泽,以坚定的眼神表达着他的回答。
“你可真是个爱撒娇的男孩啊。”裴明泽说着,无法,只好下床,堂而皇之地就向被黄金蟒游绕上了的足的挚爱走去。
“???”
裴明泽走到了挚爱身边,微欠身,撩过挚爱的膝弯,一把将站立着无法动的挚爱捞抱了起来。
“瞧,这就是我说的我们之间的信任,我来把你抱开了。”裴明泽边说边将挚爱抱向卧室中的床。
我说的是把黄金蟒抱开!
挚爱满头问号地被裴明泽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但懒得去吐槽裴明泽的说法和做法,因为——他的光足还缠绕黄金蟒没有脱身。
甚至在裴明泽突然一把将他抱起时,黄金蟒受到应激反应,瞬时绞紧了挚爱的脚踝。
“疼!!!”不自觉地说出声。
挚爱体验了一次什么叫作巨蟒的绞杀,即便被绞杀的只是自己的脚踝,但痛觉的立即传达犹如自己的脚骨都要被绞断了一样。——这就是来自充满野性与攻击性的巨蟒的绞力。
蟒蛇在捕食时会将猎物先绞杀窒息才一口吞噬,而在绞杀时,更会将猎物的所有骨头都绞断,绕捏成一团肉球,方便吞食。
这时黄金蟒的身躯之长,使挚爱即便被裴明泽抱起,它还能牢牢绞住不放猎物的一并被拖行在了地上。
裴明泽用揽抱着挚爱在挚爱的肩膀的手,伸出手指碰了碰挚爱鲜嫩的脸颊,“别叫,你想被它整个都绞过来吗?”
裴明泽的右手还捞抱在挚爱的膝弯上。
“放下我!”挚爱见裴明泽用这种抱小学生的方式抱着自己,想要挣脱。
“放下你?你更愿意被放回到蟒蛇的怀抱中去吗?”裴明泽说。
“”挚爱被裴明泽说得无言,当然无论哪种他都不想要。
“乖点,到了床上我就会帮你解开它的绞杀了,”裴明泽说,又加了一句,“到了床上才方便解开。”
挚爱不动了,只想快点了结。毕竟不想因为这种事,真的牺牲了自己的脚踝。
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裴明泽走得很慢了?该是在这种事上小心的时候吗?
裴明泽抱着挚爱,走向床边,享受着这一刻地凝视看到绞绕在挚爱光足上的冷血蟒蛇。
眼前却浮现出了更多令人遐想的画面。
假如这时黄金蟒绞绕的不仅是挚爱的光足,而是自他的足边一路漫延至上,缠绕住挚爱的全身会是什么样动人心魄的光景,而这一刻会恰好发生在挚爱正好没有穿睡衣的时候。
野性而巨长的黄金蟒将绞绕住挚爱的光身,而非只是他的光足——即便只是绞绕住他的光足就够令人意乱神迷,但人性的贪心总是无餍的。
在夜月流光的幽暗卧室中。
冷血滑动的黄金蟒将光裸的挚爱绞绕成一团。
那么当黄金蟒绞杀上挚爱的脖颈时,他又会流露出什么样令人动容而诱迷的神色啊,蟒蛇将更深c更深地绞绕进纯白无邪的男孩的脖颈,他会感到被绞紧至窒息。
在窒息将近时,挚爱的脸颊上将泛上绯红,想要喘息而喘不过息,犹如情热的潮红。
而在挚爱快要窒息时,将陷入一种半清醒半幻觉的迷离快悦中,使无论时窒息者,还是观者都将被这样暧昧旖旎的光景勾懂得无法自拔,耽溺之中。
“到了。”挚爱不知道裴明泽在想些什么,使他感到只不过是从卧室门边走到床边的这段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