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青鸾的手焦急的问道:“皇上呢?皇上在哪里?”
原本青鸾对皓雪的那份可怜还在,可是现在看来。皓雪的这片痴心,青鸾竟是说不上来的不舒坦。有那么一刻,她多么希望皓雪此后消失。也就不用这么被病痛折磨了。
“皇后且先好好休息,皇上明日会来的,”青鸾安抚着她的心儿,轻轻说道,“再说再有一个月便要春耕了,皇后一定要养好身子才是。”说这番话的时候,青鸾多少有些不太乐意。
以前设计陷害皓雪,是因为自己要借皓雪之手,除去仇人楚云宏。只是随着时间的流失,青鸾渐渐地对楚云宏,萌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即便是她不承认,亦是不可否认自己的内心。
皓雪听了青鸾的话,这才慢慢的躺了下来。却又紧紧地盯着青鸾看去,抓着她的手儿说道:“穆姑娘,你一定要告诉皇上,说本宫很想他。”似乎皓雪也意识到,自己的时日不多了。
听着窗外呼呼地风声,青鸾似乎看到了凋零的梅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渐渐隐没池塘。青鸾又略略坐了坐,这才起身离去。玖月送她到廊檐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上次你说的七色海棠药丸,可是得了解药?”玖月着急的询问,却见青鸾摇了摇头,无奈道:“李贵人在司刑房五六天了,丝毫没有线索。不过我已经送去刘太医处,相信会有解药的。”
日落西山,孤鹜齐飞。松柏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隔着一道月光影子,可以看到池塘上熟睡的鸳鸯。小小荷叶,尚在为初夏酝酿着一池的清凉。静谧安详,这初春的夜晚。
晚间时分,青鸾又亲自去了储秀宫,再次探视了皓雪。大约是红枣粥的缘故,皓雪看起来气色好了一些。便吩咐了玖月几句,径自离开了。走到九曲桥时,便折了一个弯儿。
司刑房的门口处,一顶绣花软糯轿子停着。还有一众宫人,青鸾觉着好奇,遂凑过去细细看了看。果然是惠妃身边的随从,青鸾熄了手里的灯火,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司刑房。
房中后院,是休息之所。青鸾蹲下身子,伏在墙根儿下静静听着。其中一个红袖的声音:“表姐说的容易,父亲可曾想了法子救我?我可不愿一辈子待在这里!”
“依我说来,你还是快些停下罂粟生意吧,”惠妃耐心劝解道,“这些天我从皇上那里得知,朝廷已经在查了。”似乎惠妃的意思,是要红袖安分守己,不可惹是生非。
无奈红袖却是得了什么珍宝似的,说起话来颇为得意:“皇后如今一直在服食七色海棠,约莫有十几天了。而且随着春天来临,她只会更加依赖。这七色海棠,也就变得合法化了。”
果然,红袖是要通过皓雪,来将罂粟种子浸入后宫。当真如此的话,那白素兮为代表的羌族,是不是会趁此机会攻打天朝呢。细细推测,看来只有解决了红袖的问题才可。
惠妃却是紧紧抓着红袖的手,不停地摇头道:“父亲糊涂,你怎可跟着糊涂?贩卖毒品乃杀头大罪,你是要把李家至于万劫不复之地么!”惠妃只想安心待在后宫,不出乱子才好。
谁知红袖却是板起面孔,冷声道:“自入宫来,且不说雪依被害,陆贵人被杖刑,单说禧才人欺君大罪也不过贬谪金禅寺。何况幕后皆为苏离若下手,我如何就不能?左右不过是,为了李家着想罢了。”
窗外的青鸾听了这话,不觉颇为叹息。她记得去岁这批秀女入宫,而今算来才不过短短半年,性情倒是全都变了。是后宫的可怕,亦或是人心的善变。如今看来,都已然不重要了。
不管怎样,李家通过红袖贩卖毒品,毒杀皇后之事属实。只差证据在握,青鸾便可有利打击李家。证据?想到这里的时候,青鸾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但是却要付出皓雪皇后的性命。
没错,以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