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在大堂里一阵好笑,老子如今是公子的身份,十个你巨五也比不上老子的一根儿头发,找了老子的茬,还想让老子的把人放出去,你巨五的脸怎么这么大,就算是他齐王在不占理儿的情况下,他也不敢这么欺负一个公子,除非他齐国想想找茬打仗,但是你问问他齐王敢否?
钟衍示意季良把门开开,正看见小六子那大摇大摆的姿态,小六子一见坐在大堂里的是钟衍,再看看二位爷血糊糊的躺在地上没了生息,简直就是吓怕了,踉跄的藏到巨五的身后。
巨五暗地里“呸”了一口,不值得赏识的东西,狗给块肉还不管前面有啥直接冲上去吃,还他娘的没有一条狗有出息!
小六子也知道这样会丢了五爷的面子,但是钟衍这厮太凶了,二位爷在他临走的时候虽然给打扑在地上,但好歹还有个声息不是,如今血糊糊的躺在地上,谁他娘的知道是死了还是废了!
身边儿没一个顶用的,也没几个当事儿的,都是些粗汉莽夫,毕竟在大人物心里,一条狗得有适当的聪明,要是狗手底下有能替代的,大人物从来不介意换一换,怎么着还不是自己的一条狗,勤换着点儿,能有效的收拢忠心。
“敢问眼前的当坐的可是钟衍?”巨五得开口啊,身边儿的人没一个会说话的,还得他上。
“正是爷爷,不知孙子有何见教?”钟衍敲打着碎鳞,装逼的时候确实需要一股淡淡的范儿,再说了对面这是来找茬的,不用留面子,朝死里恶心就是了,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就成。
有的人就说啊,要留三分面子啊,日后好相见啊云云,可别听这种话,对方是什么人你得清楚,大都是为了利益,既然他是为了利益来找你的茬,那就别给他留面子,往死里锤。
日后你们无外乎就这几种情况,他牛逼了以后报复你,不如你牛逼就躲着你,有了利益的牵扯需要你帮忙说不定得给你当孙子,一般说留面子都是怕第一种情况,剩下两种自己都牛逼了还怕他个啥。
但是第一种情况你也别乱操心,有了利益的冲突就一定会记恨你,有机会让人家逮住,不朝死里弄你的那是君子,一般得罪了君子的也不是好人,挨弄活该。
巨五这些年在底层见了多少风浪自认为钟衍是比不过的,一个黄毛小子,口头上爱占点儿便宜就先让你占了,一会儿让你连连本带利的吐出来,你这酒肆你这金子,还有你身上的宝剑,一会儿让你通通给老子留下!
“某这二位手下不知如何得罪了贵人,竟遭贵人如此毒打,贵人视我齐国的王法何在?莫非是不将齐国王法放在眼里?”巨五甚是阴狠,是他国的勋贵又如何,只要不是权倾一国的勋贵,就不可能把手伸到齐国来!
到时候只要把眼前这人扔到齐国的大牢里,没受过刑罚的贵族还不老老实实的吐露出些不该说的东西,掌握些把柄,再安稳的送出来,借着公子高的权势,直接就把这酒肆给谋夺了,到时候他钟衍也说不出话来!
只能说巨五打的一手好算盘,但是钟衍可不是那吃亏上当的人,“孙子你是说这二人?原来这二人是你的兄弟啊,那按辈分,不也就是某的孙子,哎呀哎呀,我的孙子怎么伤成这样啊!”
巨五胸中一闷,被人一口一个孙子的羞辱那绝对不好受,尤其是钟衍那戏谑的表情,压根儿就没把他巨五爷放在眼里!
“钟衍,你这厮,莫要油嘴滑舌,快说把某这二位兄弟如何了?”巨五狠声道。
“他二人如何,你不会自己过来看?还是说你怕了,不敢过来看?”钟衍把剑拄在地上,身子微微前倾,眯着眼看这个人皮狗相之人。
兄弟们都看着,巨五也不好不上去,毕竟是跟自己打地盘的老部下,该做出的样子那是必须要有的,不然以后谁给咱挡刀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