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也已经正常营业十来天了,虽然不说是日进斗金这么夸张,但是每日的进项绝对让钟衍感到满意,这一日钟衍带着桓褚去酒肆,季良差人带话来,最近酒肆常出没几个不安分的,看样子是在踩点儿,说不好会不会找茬。
如今酒肆里只有三个老头是长雇着在后院烧酒的,前面的伙计都是酒肆关门就走的,因为这招揽人手的事儿急不得,需得仔细,所以现今还未寻到,真要是有找茬的,动起手来,季良那身板儿的还真是招架不住。
钟衍跟桓褚二人带上家伙事儿,一路飞马,让人看着就是不好惹的。
待到了酒肆,果真见两个人在那里占着柜台抓耳挠腮就是不离开,后面排队买酒的人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似乎是知道这俩人是谁的人。
钟衍下马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直冲着那靠着柜台上抓耳挠腮的二人去了,看热闹的见事儿主来了自然都退开一段距离,看着事儿主怎么解决。
钟衍可不跟这俩人客气这个,上来先打就是了,拽住其中一个就是往后一扔,直接扔到了羊胡子医馆的门槛上,这一下磕的可是不轻,另一人见钟衍上来就动手,伸出手就去抓钟衍的领子。
钟衍剑都没拔,带着剑鞘就是给了那厮一嘴巴子,虽说齐人不尚武,但是见到这么轻松就放倒两个人,还是赢得众人的喝彩。
在羊胡子医馆里抓药的听得喝彩声都出来看热闹,中国人看热闹的这怎么着都改不了,就连羊胡子听见这么热闹,都忍不住出来看,然后就看到钟衍在那里“凌虐”那两个按在地上摩擦的人。
气的羊胡子在那里暗骂,小犊子,说了不让你动手你还动手,不听老夫劝,有你受罪的时候!
桓褚一只手拎着一个往酒肆里去了,钟衍冲着看热闹的人人群拱了拱手,“诸位且散了吧,今日酒肆关门,有些事儿处理,烦请众位改日再来。”
说罢也不理会纷扰的众人,直接给季良打了个眼色,关门!钟衍扫视四周,果然见远处的巷口有人拔腿便跑,估计便是那探风等着报信的,钟衍也不去管他,正要见识一下,这背后的人物到底是哪个,这么不长眼,敢惹老子的晦气!
桓褚把人提到厅堂之中,最近季良打算请几个厨子,好酒好肉食才能吸引来人,到时候勾兑一些酒,卖些便宜的价格,这才能打听到足够有用的消息。
钟衍遣散了那几个帮忙端酒的伙计,这些人不是自己人,都是雇来的,未免有池鱼之伤,还是先遣散了比较好,这几个伙计也不是那愿意担事儿的,人家也没必要,听的钟衍的话顿作鸟兽散。
钟衍把门虚虚的掩上,为了防止这二人溜了,桓褚刚进了门就把这二人脚筋断了,这些事帮忙的伙计跑的为什么这么快的原因,虽然给的足够多,干的活也不累,但是这突然转变的凶神恶煞的手段,还是让这等下民受不了。
“说,谁派你们来的!”桓褚一脸厉色,沾了血的剑在这二人眼前晃着,长剑深敛的寒芒扎的这二人头皮发麻,脚上传来的痛楚让二人知道,眼前的这人并不好惹,也不是外面传扬的如何心善的货色!
“大爷切莫动手,咱二人是巨大爷的人,今日都是误会,误会!”其中一个强忍着痛,摆出嬉皮笑脸的样子,祈求钟衍好糊弄一些,就这么过去算了。
“便是把你二人杀在这里,想必巨五也说不得甚么,所以你二人是老老实实的说个清楚,还是不明不白的搭上性命?”钟衍抽出碎鳞,在剑刃上吹气,气流被撕裂的声音尖锐又清脆。
二人还在犹豫,其实也是在拖时间,他们一行来了三个,其中一个望风,他二人打头阵本来是想占个便宜,听说这家主人家和善,而且不差钱,给伙计们发的钱都不少,所以这二人认为这是个肥差。
断人肢臂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