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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雨探出身子来解释,“这位是我家公子,我兄妹二人多亏公子收留,方才免去流落之苦,今公子闻听先生之机敏,特来拜访!”

    季良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完全的打开了那扇门,把众人邀请进去,“敝舍寒酸,且请贵人勿怪。”众人就在院中的石墩上坐下。桓褚把礼物放在众人围坐的桌子上,钟衍仔细留意季良的神色,发现他只看了一眼之后,就再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

    “不知贵人所来为何,想必不是仅为了看某这个闲人。”季良说这话虽然略带苦涩,但是那正襟危坐的样子,却也带着一分文人的风骨。

    “某也不跟先生兜圈子,且问一问先生,对这坊市之中的各色事物可有些心得?”

    季良先是一愣,转而轻笑道:“贵人莫不是对这坊市有兴趣?但贵人的身着打扮,乃是秦国之风,若是想在这齐国搅动风云,某便是有再多的心得,怕也是无能为力。”

    “莫非在先生眼中,某便是个不问缘由惹事生非之人?”

    二人对视,旋即哈哈大笑,屋中季良老母的声音传来,“吾儿,何事如此喧闹?”季良收声回应,“阿母,有好友来访,且安歇,无事。”

    “某知先生有机敏之才,这里正有一个差事,不知先生可愿效劳?”

    季良轻笑,“贵人也见吾穷困潦倒至斯,有甚差事,不妨直言,若是某当的住,定不推卸。”

    钟衍笑道:“此等小事,对先生来说易如反掌,某欲开个酒肆,欲请先生总管平日里一切事物,好酒先生莫担心,只是这酒肆的作用,却并非是赚钱这么简单,先生可懂”

    “公子说的都这么直白了,良岂能不懂?无过是辨奸识良,收拢人心,探听望风之事,某说的可对?”季良凑到钟衍脸前,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钟衍可以把这件事交与先生否?”钟衍正色,来齐国是学习不假,但是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尤为重要,就这么托付给第一次见面的,不免有些惴惴。

    “公子可知,某为何愿意效力否?”季良正了正身上的布袍,“其一是司雨之母曾以饭食接济吾母,活命之恩不敢忘。”钟衍看着低着头的司雨,摸了摸她的头。

    “其二便是某如今二十有五,每日只是担柴,如何养活得老母?某也愿寻一份差事赡养老母。”季良也颇有羞愧,如今让老母饥一顿饱一顿实非孝子所为。

    “其三便是公子行为称得上礼义,给足了某这下民颜面,”季良摆摆手,示意钟衍莫要打断,“那布包之中的竹简在那位老兄搁下的时候我就听出来了,还有那肉食的香味,某早就闻到了。”

    顿了顿,季良道:“若是那其他勋贵找某做事,扔小袋子钱让某去捡都是恩赐,又那来公子这般礼待。”

    钟衍摆手,“季兄你言重了。”钟衍也说不得什么,这个时代就这样,肉食者肯去礼待寒门,那必定会仁者无敌。

    “老季,你叫我阿衍便是,莫要叫公子了,以后便是朋友,互相照顾便是。”季良点头,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思虑。

    “这样,某等且去,这酒肆还未收拾妥当,这几日你先照顾老母,待我等收拾妥当,你再接手,顺便把老母接过去方便照顾!”钟衍瞅着季良欲言又止,“别想那么多,某没这么多顾及,待酒肆交到你手上,好好经营便是!”

    钟衍转身就走,却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些金子,塞在季良手里,“就带了这么多,别嫌少,好好置办身袍服,怎么说你也快是个酒肆的主人家,好歹不能弱了势头。”拍了拍季良的肩膀,“老人家某就不拜访了,等你把这事跟他说清楚,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怕惊扰到老人家,得,吾等且去,你快回去吧啊!”

    钟衍把司雨抱上马,冲着季良摆摆手,跟桓褚纵马而去,季良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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