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脚步声想起,呼呼啦啦的,听动静像是不少人朝家里来了。
吕信长以为是那些捕快来要钱,便道:“怎么这么没耐性,我还能跑了?”说着与青牛来到院里。
进门的真是捕快,不过不是被青牛打伤的那些。这些捕快一个个神情严肃,手里都拿着家伙,刀已出鞘,箭已上弦。
吕信长看了一眼青牛,心道,莫非他们反悔了?便道:“敢问差官大哥有什么事?”
为首一人道:“吕信长,不关你事,靠边站!我们是奉命捉拿牛青的!”
青牛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见这副阵仗,当然以为是被打的那些捕快在暗中捣鬼,大怒道:“真当老子不敢下手啊!来,看我不捏死你们!”
那些捕快一个个谨慎异常,挺着长枪却不敢上前,只道:“牛青,你休要猖狂!刺史大人已下了严令,你若反抗,射死勿论!”
青牛可不吃他们的吓唬,迈步就要上前,吕信长急忙拉住,道:“你还这么鲁莽!”又对捕快道:“敢问牛青所犯何罪?”
捕快道:“我们不知,只管捉拿牛青!牛青,你看看,你今天能逃得脱吗,聪明的就跟我们回去,潘大人自有公断!”
吕信长也给弄糊涂了,拉着青牛,道:“别怕,就是到了衙门,也不过是打几板子,先跟他们回去。”
青牛那里肯,只要上前拼命,吕信长死命拉住,急道:“你要是拒捕,非送了命不可!现在是在我家,我也得跟着受累!”
青牛一听这话,登时省悟,道:“差点忘了,好!我跟你们回去。”说着站在当院一动不动。
吕信长和捕快都松了口气,有几个捕快上前给青牛带上戒具,押着他就要出门。吕信长也要跟着,一个捕快反手推了他一把,道:“没你的事!”说完,押着青牛走了。
吕信长预感不好,急忙去找杨建瓴。杨建瓴这几日一直告假在家,见吕信长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知道是出事了,便起身道:“怎么了?”
吕信长喘着气,道:“捕快把青牛押走了!”
杨建瓴一愣,道:“青牛犯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吕信长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杨建瓴一拧眉头,道:“不对呀,这些家伙得了钱财是不会再经官府啊?你看准没有,是不是王三他们?”
吕信长急忙点头,道:“这怎么会认错?看来这背后还有事,你赶紧去衙门看看,青牛这性子,要是惹怒了潘大人可就糟了!”
杨建瓴忙点头,迈步就往外走。吕信长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朝州衙去了。
来到衙前,杨建瓴前面进去,衙役将吕信长拦在门外,道:“大人正在办案,闲杂人等不许入内。”吕信长无计,只得在门口等候。
快到午时,杨建瓴从衙门出来,吕信长忙迎上去,见他脸色不好看,便知事情不妙,刚要张口问,杨建瓴却摆摆手示意他赶快走。
吕信长跟在杨建瓴身旁,二人急匆匆回到家里,一路无话。
回到家,杨建瓴一进门便道:“完了!”吕信长大惊,道:“怎么就完了?到底什么事?”杨建瓴拉着吕信长坐下,自己也坐下,恨恨道:“他娘的!还是因为徐元化!”吕信长起身道:“我刚才不都跟你说过了吗,都是误会,你没跟大人讲啊?”杨建瓴寒着脸,道:“我怎么没说?没用!”吕信长急道:“你一口气说完行不行?到底怎么回事?”杨建瓴瞪了他一眼,将经过说了一遍,吕信长听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顿时没了主意。
原来,潘广灵本来不知道张光合门前的斗殴事件,但总有好事c打小报告的人,便跑去禀告潘广灵,潘广灵勃然大怒,定要治青牛目无官府c殴打官差之罪。也不能怨潘广灵发怒,青牛在此事上犯了两个忌讳。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