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是吗?我可不是属虎的,我是打虎的。”
张光合眼睛一亮,道:“没错,跟小女英华身上那块玉佩确实有些像,玉怜啊,你去叫你姐姐把玉佩拿出来给诸位看看。”
张玉怜哦了一声,跳出门朝后院去了。
不大一会儿,张玉怜和张英华一前一后进了前厅。
杨建瓴三人抬头一看,顿时都看直了眼。这张英华十八九岁,长得身材窈窕,面似桃花,一弯细眉张小口,高鼻梁c瓜子脸,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杨建瓴和吕信长是城里人,早就听说有个新搬来的张家,家里有个沉鱼落雁的女儿,原来正是张光合家,心里都不住称赞道,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
张光合暗暗点着头,轻轻咳了一声,道:“这就是小女,张英华。英华,见过杨都头c吕信长公子,青。。。青牛公子。”边说边将上座的三人一一指与张英华。
张英华神情似娇非羞,大眼睛里泛着波光,一一与三人行礼。
杨建瓴三人忙起身还礼,青牛则道:“我姓牛,叫牛青,青牛是我的小名。”
张英华则改口道:“失礼了,牛公子。。”声音千娇百媚,听得这三个血气方刚的后生的骨头都快酥了。
吕信长道:“含英咀华,英华,好名字。”
张玉和察言观色,微微一笑,道:“过奖了,请坐。英华,你将玉佩拿来,给诸位看看。”
张英华早就拿在手里,听父亲吩咐,便上前一步,将玉佩递到张光合手里。张光合接在手里,站起身来,道:“青牛老弟,借你的一观。”
青牛哦了一声,将目光从张英华身上移开,把护身符递给张光合。张光合将两块配饰放在一起,举至灯前,只见,张英华的玉佩晶莹剔透,上面红色的虎形活灵活现。再看青牛的玉佩,浑浊暗淡,质地显然不及张英华的好。
张玉怜看后,道:“还是姐姐的玉好。。。”
刚才,杨建瓴和吕信长光顾着看张英华了,此刻才将目光投向张光合的掌心。吕信长看后含笑不语,杨建瓴看后也摇头不语。
张英华则道:“牛公子这件一看就不是俗物,岂是我那件俗物能比的?”
青牛刚要张嘴,只听院外大街上一阵吵闹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杨建瓴一个起身,就往外走。青牛和吕信长紧随其后,众人一发都到院门口来看。
张建瓴来到街上,四周黑漆漆的,只见城墙东门灯火明亮,人影晃动。众人又随着杨建瓴都来到东门前。
来到跟前一看,原来是那个买银狐皮的徐元化正在闹事,已经打到了七八个守门的士兵,并挟持了城门官。
杨建瓴上前一步道:“那厮!你好大胆!竟敢在城门闹事,你想造反吗!”
徐元化一手掐住城门官的脖子,一手提着一截木棍道:“我要出城!”
杨建瓴怒道:“你当夏州城是你家的,这城门想开就开?简直岂有此理!”
那城门官跟与杨建瓴也是相熟,被徐元化捏在手里,样子很是狼狈,道:“杨都头。。。”
张家几人见此情形,心中骇然,都觉那徐元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竟然敢在城门口袭击守卫,简直是胆大包天!
杨建瓴心想,这倒是个立功的机会。可此人手里挟持着城官,若是硬来,恐怕会伤了人质,到时功不抵过却是不好,不妨智取。想到这里,便回头冲吕信长和青牛使个眼色,让他们帮忙。
吕信长心智过人,一点便透,况且他与杨建瓴是表兄弟,自幼一起长大,彼此再默契不过,当下便心领神会,往一旁挪去,想分散徐元化的精力。
青牛却意会错了,他见杨建瓴冲他使眼色,只当是要自己出手。当即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