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麻烦了。
都头道:“可是出了人命?”
张贵安却道:“没有!杨都头别听他放屁!我不过是缺了他的货!”
那大汉听了,暴跳起来,道:“这跟要了我性命有什么不同!”说罢,急的放声大哭。众人见如此大汉,竟急的当街嚎哭,都把目光投向张贵安,对他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杨都头见两人各执一词,便道:“既如此,你们二人都到衙门,由官府断一断吧!”说着,让捕快将二人带着,往州衙去了。
围观的百姓,紧随其后,都到衙门看热闹去了。
张光合见人都走了,往张贵安店里一瞧,有个小伙计在里面,便嘱咐了他两句,又打发张玉怜回家,这才想跑去衙门看看。
跑了没两步,阮夫人站在门口大叫道:“你去哪里!给我回来!”
张光合拧着眉毛,四下看了看,街上没人,才走到阮夫人跟前,道:“你嚷什么!妇道人家,一点规矩都不懂!”
阮夫人掐着腰道:“你给我回家!”
张光合道:“老三对咱不错,我去看看。”
阮夫人道:“你看什么?能帮上忙吗?不能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凑什么热闹?”
张光合还要争辩,那阮夫人把凤眼一瞪,吓得他便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乖乖回到家中。
到了晚间,张光合推开院门,只见对面皮货铺里亮起了灯,便悄悄出了门,来到张贵安店前,趴在门框上探头,道:“三兄弟回来了么?”
张贵安正在货架后面翻箱倒柜,听到声音,转出身来,见是张光合,便道:“是大哥啊。”
张光合一脸愧疚的走进来,道:“兄弟,你看我也算是初来咋到,白天。。。?”
张贵安满脸淤青,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兄弟不怪你。”
张光合苦笑一下,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张贵安道:“那人就是想讹我。前些日子,他来到店里想购一件银狐皮,这可是个稀罕物件,我这里当时没有,但见他出价不低,便许他十天有货,当时也收了定金,谁曾想,我走遍十里八乡的猎户,也没收到银狐皮。今日是十日之期,他来取货,我说没有,按理说退了定金就是了,可那厮不依不饶,就管我要银狐皮,还说我耽误了他的大事。你说,这不是讹人吗?”
张光合点了点头,道:“公堂之上,怎么断的?”
张贵安道:“一开始要我返还两倍定金,可那人不应,太爷也无奈,限我三日之内交货。”
张光合道:“那你还不赶紧去收?”
张贵安道:“十里八村是没有了,我这不是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去东边横山试试。”
横山,位于夏州东南,是座极为广大的山脉,那里山势险恶c人烟稀少,自然也是飞禽走兽不计其数。
张光合道:“那里的猎户若也没有怎么办?”
张贵安叹口气,低下头沉默起来。
张光合,道:”兄弟,实在不行,再找那人商量商量,说破大天这也不过是私人纠纷,大不了多赔些银钱就是了。”
张贵安摇摇头,道:“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可如今看来,那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杨捕头正帮我与那人商量呢,也不知能不能有个好结果。”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有人进来,道:“没事吧张三叔?”
张光合回头看时,是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公子,长得斯文白净,举止落落大方。
张贵安忙向前迎了一步,道:“吕公子,你怎么来啦?”
吕信长进了门,看了一眼张光合,道:“这位是?”
张贵安道:“这是族兄,早年一直在中原,最近刚搬回来,大号张光合。”说着又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