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算是荣亲王府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主子只是告诉我说那令牌是打开一个宝藏的钥匙,至于是什么材质什么样子的,也许主子都不知道”,红秀叹了一口气,心里的疑惑更深,若是主子也不知情,那么关于令牌的事她又是从何得知的?又如何确定那令牌是在荣亲王府?
空间里,安然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是真的吗?荣亲王府手中真的握有开启宝藏的钥匙?可是怎么没有听爹爹提起过呢?若是连爹爹都不知道,丽嫔是从谁那听来的?那人怎么就肯定这令牌在她的家里?不行,她得去找爹爹问个清楚明白,宝藏啊,都是钱呐。
“谁?”红秀突然将手中的杯子掷向后窗子,一枚藏在杯子下飞刀先一步穿透了窗纸。
听到窗外传来一声闷哼,红莲也跟着破窗而出,就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三晃两晃到了墙边,随后,一点黑色残影消失在了墙头上。
这姐妹两人身怀武功,而且武功都还不错,红秀应该是注重暗器,而红莲则是侧重于轻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丽嫔费尽心机的把自己人送进来,应是对那令牌势在必得,安然坏坏的笑着,她非常想知道:当丽嫔知晓她自己梦想成空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姐姐,你出宫时可有被人跟踪?”那黑衣人轻功步法诡异的很,她敢断定不是荣亲王府的暗卫,这才会有此一问。
“你是说那人不是荣亲王府的暗卫?”红秀仔细的回想着出宫前后的情形,摇摇头,她也就在王府门前与管家安城争执了一会儿,可能就是那时被人盯上的,红秀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回宫,“你自己当心,万事以自己的安全为重”,红秀借拥抱妹妹的机会在她耳边轻声叮咛着,听得红莲湿了眼眶,她又何尝不止姐姐的日子比她难熬万分,一不小心就会被那个多疑阴狠毒辣的主子残忍的赐死,她最怕这样的事也发生在姐姐的身上。
安然看红莲依依不舍的送红秀离开,闪身出了空间,从后窗一跃而出,追踪着窃听者留下的血迹印痕一路向南。
前世她可是在追踪和隐匿方面下了苦功的,加上这一生有雄厚的内力辅助,安然很快就找到了窃听者藏匿的处所,安暮远一家的居住地。
暗处,轻轻浅浅的呼吸告诉她:小院四周有埋伏,而且埋伏的人的武功都在荣亲王府暗卫之上,安然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看来,她得跟她爹荣亲王好好谈谈关于荣亲王府藏着的秘密了。
可是就这样放过安暮远吗?在得罪了她安然之后还敢大大咧咧的住进她的家里,她可以把安暮远这种行为视为跟她叫板么?安然邪恶的笑着,安暮远等着接招吧。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闯进了安暮远一家居住的院子,小马驹的后面追着几只雪貂,一个小女孩清亮脆嫩的喊声传入耳际,“小白,不许你们一家欺负我的飞飞”,听到的人们恍然,原来是这几只雪貂在欺负小马驹,而且小马驹似乎是受了伤,在阳关的照射下,小马驹身上的血珠闪着妖冶的血色光芒。
那是,汗血宝马!安暮远听到院子里有吵闹声,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眼就惊呆了,汗血宝马啊,西华国特产珍宝,而且数量极少,据说只有西华国皇室才有那么几十匹,这小马驹是从何而来?
“小白,你们赶紧给我从飞飞身上下来,不然,就罚你们不许吃晚饭”,小女孩领着人冲进了院子,几只雪貂一见主人发威,刷的一下四散奔逃,一下子就跑的没影了。
安然无视满院围观的人,自顾走到小马驹的身边,从怀里掏出小手帕,惦着小脚给小马驹擦着汗水,“飞飞,我们走,回去给你吃苹果”,说着,还真就从侍卫手中拿过一个成人拳头大的红苹果喂给小马驹吃,“这是舅舅从天上的果园摘来的,好吃吧”,一句话差点气死满院的人,从天上果园摘来的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