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其中的因由,不如明珠来讲给哀家听听?”贵太妃知道安然也没有亲眼目睹事情的经过,所以无论安然怎样说那晚的事,她都有把握让安然顶下毒打皇亲的罪名。
“这恐怕要让太妃失望了,人家为什么偏偏打他们几个人,我想除了打人的人之外,就只有挨打的人心里才清楚,我当时没有在场,所以是非对错不好评论,毕竟当时有那么多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相信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才是最雪亮的”,想以她不在场为由给她乱安罪名,真当她是傻子啊,你想听,我还就是不想说了。
安然对贵太妃嗤之以鼻,我就偏偏不告诉你,你想知道你亲戚为什么挨打,可以啊,一是找打人者,二是找挨打者,三是找旁观者,这三者统统与她没有一丁点点的关系。
贵太妃一身杏黄色的凤袍,头上戴着九尾金凤步摇,两旁辅以金簪陪衬,端的是贵气逼人,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柳眉星眼挺鼻樱口,若是在平时安然或许会有心情欣赏一下古代的老美人,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欣赏是不可能了,她不拿棒子好好敲打敲打就已是很给面子了。
贵太妃一哽,她终是小看了这小丫头,这话说得没有半分漏洞,有心想说一品楼是她的地盘,她的人眼看着皇亲被打而置之不理,对此,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又怕她会问为什么挨打的不是别人,在她的地盘上闹事,她还要追究责任呢;贵太妃笃定自己若开口,安然一定会这样反驳,偏是这反驳的话让她无言以对,可是就这样放过,她又不甘心,可怎生是好。
就在贵太妃找不到借口暗自骂天时,老天还真就给她送来了救赎,她宫中的管事太监张德利陪着韩公公一起走了进来。
“禀贵太妃c皇上c皇后娘娘,韩公公说有人在宫外发现了前些时日在一品楼行凶的人犯”,张德利抢先一步上前回话,还若有所思的望了安然一眼,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怀疑。
“回皇上c皇后娘娘c贵太妃,张公公想是年纪老迈耳力和记忆力不堪了,‘人犯’二字杂家不知道张公公从何人那里听来的,却扣在了奴才的头上,奴才愚钝,不知道张公公所说的人犯是何人”韩公公也不是白给的,想借由他给明珠公主上眼药,就不要怪他当面戳穿你的假面。
“我竟然不知道一个奴才也可以随便给人安加罪名了,皇帝爹爹,你确定放过权力给这个老奴才吗?”安然看到张德利的眼神就知道他在为早上的事报复自己,不过是贵太妃跟前的一条老阉狗,还真拿自己当个全乎东西,我呸。
张德利赶紧跪下来请罪,“皇上,老奴不敢,这都是老奴听下面的人说的,请皇上恕罪”,今日他与安然的梁子就此结下了,日后若是让他逮着机会,看他百倍奉还今日之耻。
“都说这拾人牙慧的事只有狗才会去做,今日还真是长了见识了”,既然已经树立了一个敌人,那么就努力把他打的骨断筋折,让他再也爬不起身来。
当着她的面骂她的人是狗,显然是不把她这个贵太妃放在眼里,贵太妃当即就怒了,“大胆明珠公主,如此辱骂哀家的人,你可有把哀家放在眼里?”
“贵太妃这话从何说起呀,是非因果皇帝爹爹都没有定论呢,他区区一个奴才就把人家的罪名定下了,这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事情真相的还以为一个奴才越过了我皇帝爹爹呢,难道我骂的错了吗?”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贵太妃说,字字诛心,“想要人家把你放在眼里,还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德行,若是贵太妃如此纵容自己的奴才,莫说人家不把您放在眼里,就是把您放在了眼里,只怕您也是那个缺乏公正道德的”,说简单一点就是缺德的。
缺乏公正道德,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缺德的全称吧?这明珠公主还真是不畏强权,与传言中的‘正义天使’一般无二。
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