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周围吃的喷香的村民,再看看碗中的高粱米饭,食欲一下子全无,勉强吃了两块排骨肉,喝了一碗肉汤,午饭就这么凑合过去了。
安排了风云雷电在屋内值勤,安然开始了每日必不可少的午睡,这一觉就睡了近两个时辰,睁开眼就看到正在为自己扇着扇子的明王世子——冷哲修。
“然然可是饿了,师兄给你买了些糕点回来”,外面糟糟杂杂的叫喊声令人不悦,安然听了一会小脸顿时染上了寒霜。
屋外,邱氏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县令大人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古庄村侵占了她家男人族叔的房子和二十亩良田不算,还侵吞了房子的租金,唆使人把她打成重伤不算,还把过来说理的大哥和兄弟们全给打了,就是前来劝架的里正和里正娘子都没能逃脱厄运;打人也就算了,居然把他们抢了个精光,这简直就是不把县令大人和一众衙役放在眼里,这种行为必须要严惩。
“邱氏,你说村里侵吞了你的房屋田产,你可有证据?”村长实在是忍不住了,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把真相公之于众。
“她没有证据,难道你就有证据了?”县令大人见村长站出来插话,脸色一下子阴晴不定。
“有,当年郭老爷病逝之前,亲自去的县衙把房子和二十亩良田过户给了村子,算是答谢村民的看护之情,我想县衙一定会留有存档,大人若是不信可命人前去查阅”,村长没有说自己手中有房屋和土地的地契,因为他信不过县令。
“可惜,县衙前几日走水,烧毁了一些旧档,恐怕找不到你所说的存档了,要不你交出这房屋和田产的地契,我也好秉公办理”,一个小小的村长也想跟他玩心眼,他有的是借口灭了他。
“我”,村长气的无语了,这县令明显是在撒谎,可又能怎样呢?他没有那个权力去管,但是他不会就此上当。
“这样看来你们双方都没有证据了,那就由本官做主把回房子和田产收归国有了”,县令阴阴的笑了,归谁所有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就是归到了自己的名下也无人敢管,“这事就此揭过,下面来说说打人事件,来啊,把打人的人犯押上来”,县令一声令下,捕头带着人就要直闯茅草屋,被村长和村民阻住去路。
“大人因何不问他们为什挨打?这定人罪名总要问个是非缘由吧,还是说大人要偏袒这些个为祸乡里欺压乡民为非作歹的混混?”村长豁出去了,左右就是个死,既是如此,他定要死得其所,为正义而死,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哦,那就由你来说说他们为什么挨打?”县令还是那副阴险的嘴脸,看的村民们不由得为村长捏了一把冷汗。
村长无惧县令眼中的威胁,坦然走到人前,指着邱氏的鼻子例数她和她男人c邱氏大哥和里正犯下的累累罪恶,最后指出这些全部都是县令c师爷和衙门的人包庇的结果。
县令闻言勃然大怒,这是当着全体村民和衙役的面打他的脸啊,他总以为村长在这么多人面前不敢轻易戳穿事实,毕竟惹了他这个县官,村长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真没有想到村长竟然真的把实话说了出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道他就不怕会连累到这些村民跟着他受苦吗?
“既然村长你都说了是本官包庇的结果,若是不坐实了村长的话,本官岂不是要失信于民了?如此,邱大你们就替本官好好给村长讲讲,本官是如何包庇你们的,也让其余村民都长长见识,看看本官包庇的结果是怎么一回事”,县令给邱大和一班混混下了个打的命令,却不料一班人马节节后退,眼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好像看到了鬼一样。
“废物,一群废物”,县令突然发疯一样抄起一个衙役手中的水火棍砸向了邱大等人,“捕头,古庄村村长对本官不敬,按律打他二十大板,顺便把打人的女娃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