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说交给下官自行处理吗?”
“也罢,你府里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慕容昭也不笨,看那个毛贼的嚣张气焰以及他对顾长歌的态度便猜想他是将军府的人,且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殿下今日来寒舍,可还有其它什么事吗?”顾长歌态度温和,对这个他几岁且单纯正义的王爷,还是很有好感的。
“没有了,本王今日不过是偶然路过,看到那个毛贼被帮你抓进了府里。说到底,顾兄你还得感谢我呢?”慕容昭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且意思暧昧不明。
“那就多谢昭王殿下帮忙抓贼了。”顾长歌这句“帮忙抓贼”说得很勉强。
“不客气,反正本王闲着也是闲着。”慕容昭潇洒畅快地打开折扇,笑容可掬地离开了将军府。
“二少爷,属下没能看好二少奶奶,请二少爷恕罪。”扶松听说了正厅的事,急急忙忙赶过来请罪。
顾长歌背对着扶松,云淡风轻地说道:“不关你的事,你下去吧。”
他自然明白沈傲雪受不了两个月的禁足,肯定会为了出府而有所动作,只是他想不到会被慕容昭撞见,好在这个殿下没有什么恶意。
“殿下,刚刚那个毛贼态度如此嚣张,你为何不让属下教训他?”荆束对刚刚那一幕还没有反应过来。
慕容昭用折扇重重敲了一下荆束的脑袋,“说你笨你还真是笨,白白跟了本王这么多年。”
“殿下年少睿智,属下当然及不上!”荆束一本正经地恭维了自家主子一番。
“本王有说你比得上本王吗?”慕容昭一脸傲娇,不可一世。
殿下,您别那么会钻牛角尖为难属下得不得?荆束心内忍不住哀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刚刚那个毛贼很跟顾长歌的关系非凡。将军府的地牢什么折磨人的手段没有?如果他真想惩罚他,就不会只是把他关进柴房而已了。”慕容昭冷静道,“去,给我好好调查那个毛贼跟顾长歌的关系!”
“属下领命!”
皎洁的孤月徐徐升起,清冷地照着每一处角落。
沈傲雪抱着双腿坐在柴房里幽怨发呆,敛眉出神,思绪飘到了九天之外。
柴房的木门缓缓打开,不用看也知道是顾长歌过来了,她余光都没有瞥一眼顾长歌,自顾自怔怔望着窗外的明月。
顾长歌轻轻走到她身边蹲下,她无视他的存在,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抱住双腿。
“还在生气?”顾长歌伸出双手轻揉着沈傲雪的后脑勺,声音是极致的温柔。
沈傲雪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保持固定的动作不变,依旧面无表情。
顾长歌很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还在生为夫的气?”
沈傲雪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今天闯了祸,顾长歌风尘仆仆甲胄未解就赶回来,她对他,自然是有几分心疼的。可是想到他把自己关进这里,心里又冒出一丝丝怨气。
她把头偏过去不去看他,冷冷地说道:“没有,谁敢生你顾公子的气?”
“没生气嘴巴嘟得都可以挂着油瓶了。”顾长歌说着欲用手去揩她的嘴唇。
沈傲雪快他一步毫不客气地拍落了他的手,用愠怒的口吻警告道:“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自重!”
顾长歌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却忍俊不禁,邪魅一笑,“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说罢欲掰开沈傲雪紧抱的双臂。
“不要,我早就好了!”沈傲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再说了,我是死是活也不关你的事,你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顾长歌无可奈何道:“这里是柴房,你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
“谁知道你?”
顾长歌轻轻掰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