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傲雪每饮完一杯,就被顾长歌用各种花里胡哨的借口劝酒。很快,她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身子瘫软的趴在桌上,嘴里呼出浓浓的酒气。她迷迷糊糊说道:“相公,我为你准备了美味佳肴,你可可一定要记得享用啊。”
顾长歌扶起了她柔软的身子,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荧光美玉的面庞,刚饮过酒的她脸上的春色比平时更加妖娆娇艳。他唇角轻勾,一抹盈盈的笑意在脸上泛滥,试探道:“哦?你给为夫准备了什么美味佳肴啊?”
“佳肴······佳肴是两个美女,很美很美的美女,相公你一定会满意的。”脑子混沌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突然,她藏在袖子里的药粉滑了出来,明晃晃地躺在了地上。顾长歌微微垂首,危险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出来!”他厉声冷喝,犀利的眸瞳射出一道危险的寒光。
两个身着薄纱轻衫的年轻女子战战兢兢地从屏风后走过来。
从进入房门的那一刻,顾长歌便察觉屏风后有人,只是他急于弄清楚沈傲雪耍什么花招,便对潜藏在屏风的两人置若罔闻。
两个女子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面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浑身不由自主打着寒战,显然是被顾长歌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所震慑。“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从实招来!”顾长歌冷冷睥睨伏在地上的女子,转瞬又回过头,深幽的眸瞳锁定望着怀里醉醺醺的小女人。
“是······是夫人让我们过来伺候将军的。”两个女子面面相觑。
“立刻穿好你们的衣裳滚出将军府!”顾长歌的身上戾气丛生,令人不寒而栗。
两个女子以脚底抹油的速度快快离开了桦院。
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幽幽传入顾长歌的鼻尖,他怔怔望着怀里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女人,宠溺一笑,温柔而缠绵道:“胆子太大了,连你的夫君都敢算计。”
他俯下身子,再次亲吻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刚饮过酒的她,气息里含着淡淡的酒气清香。他的吻,温温柔柔如和风细雨,良久,他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这个小女人的味道实在太好了,馨香,淡雅,清甜,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的味道可以这么好。
他轻轻把她抱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解去她身上的衣裳,熟练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顾长歌坐在床边,认真审视着榻上的小女人,美丽而不艳俗,华贵而不妖冶。他偶尔捏捏疼痛的额头,他怎么······怎么越来越喜欢看她,怎么越来越喜欢逗她了?明明知道她心有所属,明明知道这场婚姻只是她所说的“父母之命的结合”。
这一刻,他肯定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精灵古怪的女孩。他唇角轻勾,挤出一抹微笑,她心有所属又如何?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再次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他才欣然入睡。
次日清晨,沈傲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蹬了下被子,她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一个人,应该是锦瑟吧。这偌大的将军府,除了桦院,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住了,昨晚她吩咐锦瑟待她灌倒顾长歌把她接去锦瑟房里的。
当初她嫁进来时让锦瑟单独住在了偏院的一个房间。府里其他丫鬟都是几个人住一个房间的,可谁叫锦瑟是她的陪嫁丫鬟呢,她可是一直把锦瑟当做妹妹的。
“好困啊。”她觉得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旋即又闭上了眼睛,顺便翻了个身,“顾长歌那家伙太混蛋了,居然灌我喝了那么多酒,不过还好,他喝得比我还多。我估计这会儿他应该是左拥右抱,不想下床了吧,说起来,他真的应该感谢我,感谢我这么体贴。”
良久,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却赫然对上了一道锋利的视线,这道视线,正定定看着自己。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