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九歌淡淡一笑:“爹爹说我胡闹,莫非一丈红是我拿来的?”
米丞相噎了,只有奴才犯了罪米府才会动用一丈红,转头对米夫人道:“到底怎么回事?”
米夫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就要问二小姐了,一早便重罚下人闹得鸡飞狗跳,更是大逆不道从西南角门溜出去逛街,甄天师曾特意叮嘱米府不宜西南进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运途大改。九歌!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听了米夫人的话,米丞相的脸黑了。
怪不得今天皇上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原来是九歌这个孽畜走了西南门。“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不关小姐的事,是奴婢带小姐走的,老爷夫人要罚就罚奴婢吧。”青芍扑通跪下求道。
真是该死!她怎么就忘了西南门不宜进出的禁忌了,不然无论如何也要拦着小姐。
米夫人本就讨厌青芍,此时见她送上门来受罚,自然不会客气:“这一丈红就先赏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子吧。”
“且慢!”米九歌叉腰上前将一丈红踢开,“母亲何必跟个婢子一般见识,岂不是失了身份体面甄天师确实说过米府不宜西南进出,但他的原话是,走西南之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运途大改,是我米九歌走的西南门,有什么不好也是我自己担着,不妨碍母亲,母亲又何必心虚呢?依九歌看,母亲有责罚九歌的功夫,倒不如替皇后姐姐筹谋筹谋,毕竟她这会儿正在宫里受苦受难呢。“
米夫人被米九歌怼得上不来气,这个死丫头刚才诅咒她也就罢了,现在连然儿都诅咒起来,简直其心可诛:“放肆!然儿贵为国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居然咒她受苦受难来人,给我掌嘴!”
“母亲连真话都听不得了吗”米九歌笑盈盈地反问。
“九歌,你从哪里听来然儿受苦的消息”米丞相到底比米夫人多长了块不太中用的肉,还残存着一丝理智,皇上今日对他各种刁难,莫非真是宫里出了事?
“就是今天上街的时候,有个公子说皇后毒死了一个叫南宫久歌的女子,皇上将她关了禁闭。
我听了不服气,跟他争执起来,说皇后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打死也不会关她禁闭。可那人却笑我,说被毒死的那个才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还说皇上盛怒攻心要剁了皇后的腿,废了她也不一定”
米九歌还没编完就被米丞相打断了:“你说的当真?”
呵呵,有本事你别慌啊!看着米丞相和米夫人焦乱一团的样子,米九歌心中十分畅快,撇嘴道,“爹神通广大,出去打听一声不就都知道了,九歌何必骗你?不过您老人家最好快点,听说皇上要让整个后宫陪葬呢,晚上可能赶不上。”
“你怎么不早说”米夫人感到了深深的被愚弄。
“我一来母亲就要我下跪,又要赏我一丈红,根本没给我说的机会啊!”宝宝很无辜嘛。
滚!米夫人真抽这个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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