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比你强。”
白尽山面无表情,心念一动之下,生肖亥化作气飞回自己的体内。而站在前方的人终于露出了模样。
一个青年人,一个无臂邋遢汉,一个瘦小子。而刚才那道声音,就是从那个青年口中说出的。
汉滨朝着孙公瑾喊道:“孙掌令,赶紧过来!”
白尽山淡漠的眸光骤然一顿,“孙掌令?难道你是……仙逸的掌令?”
孙掌令警惕的盯着他。白尽山又问一句,“乃是仙逸的掌令?”
宁川等人在后方看着这一幕,有些疑惑。
汉滨则是说道:“不用问了,没错,她就是仙逸掌令。”
白尽山依旧看着孙公瑾,道:“可有飞鱼令?”
孙公瑾眉头略微一皱,最终手中光芒一闪,一个上圆下尖的紫檀令牌出现在手中。这令牌正面有飞鱼令三字,背面有一个瑾字,孙公瑾的瑾。
当看到这个令牌的时候,白尽山一眼就确认了这是飞鱼令无疑。只有飞鱼令的掌令者才能将飞鱼令收到丹田之中,白尽山亲眼看着刚才孙公瑾的确是从手中直接变出了飞鱼令,完全没有用气打开过乾坤袋。这一点,同样说明,眼前这个女子正是这个令牌的主人,也就是仙逸飞鱼令掌令者!
白尽山一挥手,他的掌心内同样变出了一个令牌。这令牌同样是上圆下尖,有鱼鳞雕刻,正面三字飞鱼令,背面一字白字!
看到这个令牌,孙公瑾不禁一阵惊愕!他竟然也是仙逸掌令!
“师兄!”孙公瑾顿时抱拳行了一礼。
白尽山也是抱拳微微一礼。
然后他的目光重回冷漠,道:“没想到你是仙逸掌令,这的确有些让我惊讶。但是,你既然堕落于极乐净土,又伤我孩儿。师兄只好送你归去,放心,你死后我会将你事情报上去,然后收回掌令的身份。”
孙公瑾目光豪不退缩,道:“师兄,你知道为何我要对他出手吗?”
白尽山眉头一簇,而不远处的白朴却已惶恐到极致,他的目光不断闪烁,“完了!要完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我得自救……”
“你的儿子,他是个畜牲,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欲要强暴她。我看不下去,所以想要活活打死那个畜牲!”
白朴脸色发青,她的妹妹心中疯狂的挣扎,她想回到父亲的身边。
白尽山伟岸的身躯纹丝不动,这时候暗巷口走进来了四五个人,个个都是好手。他们的身上有丝丝的气在不断冒出,似乎随时可释放出熊熊气焰。他们堵在后路,目光不善的盯着宁川等人。
汉滨看这目前越加糟糕的情况,忍不住大喊:“喂,你不信的话你回头看看你的儿子,问问你的女儿不就知道了!”
看着那伟岸的身影,白朴心中后悔、绝望。他开始控制不住得骂自己,声音因害怕而带着颤抖,而且小声得只有自己与她的妹妹能听得到,“我不是人!我竟然会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我不是人!不是人……”
他的妹妹无法说话也难以动弹,只有颤抖的身子与撑满了红血丝的眼球表达着她内心的情感。
他的父亲用一如既往的严厉的语气,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尽山甚至没有转身看他,但是白朴却已经后悔得胆颤心惊,眼泪湍湍而流,惊恐与害怕把他端正的五官扭曲得像浸湿了苦瓜水的布。
“不行,爹他会杀了我的!不行,我不能死,这该死的地方!都是这该死等我地方影响了我!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我问你话,你耳朵聋了吗。”
儿子没有回答的情况让白尽山伟岸的身躯,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他的追问没有明显的愤怒,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