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劳作过罢,萧何托着疲困的身子回到了小屋,刚一躺下,窗外的风声突然大了起来,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淋漓的小雨如期而至,闻在耳边,让人心旷神怡,不由的感到清爽。
“萧何,那两人好像走了。”铁牛观察了一番外面,走到他跟前。
萧何捶着肩膀轻嗯了一声,“这帮人自恃清高,当然不会在雨里受罪,看来咱们的打算可以提前了。”
“什么打算?”铁牛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只见萧何诡异一笑,“你去把我放泥巴的坛子拿过来。”
“好嘞。”铁牛十分麻利的把放在床下的坛子搬了上来,话说上次萧何直接把那些泥巴填了进去,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时让拿出来,难不成有什么妙用?
坛子不大,但也跟萧何的肚皮差不多,萧何搂着坛子在怀里,一手拧着鼻头道:“铁牛,准备好了吗?”
“啊?”铁牛不明就里的问道,刚想继续说什么,萧何已经把坛塞取了下来。
坛口显露,一股恶臭如洪水猛兽般袭来,熏得铁牛当下脸色发青,紧捂住了鼻子跟嘴巴,“萧何,这啥玩意啊,怎么这么臭。”
萧何被他的表情逗笑,但也没说什么,下到地面,皱着脸庞将坛子放在窗沿外,任由雨水飘进坛子里。
做完这些,萧何紧紧将门窗合上,回头道:“好了,过了今晚,应该就可以了。”
铁牛见他又躺在床上假寐,真心搞不懂萧何玩什么名堂,迫不及待道:“萧何,你就别跟我玩捉迷藏了,究竟想怎么弄啊。”
萧何半仰着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山人自有妙计,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这一晚对铁牛来说煎熬至极,心里一边想着外面的那个坛子,一边又对萧何的心思揣摩不定,继承了大块头普遍一根筋的传承,一整晚都没入睡。
萧何十分惬意的睡了个安稳觉,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雨还在下,而铁牛,就坐在他的床边,两眼血红,却又精神亢奋。
萧何一看便知这家伙在想坛子的事,失笑了一会,拍着他的肩膀道:“好,这就告诉你怎么回事。”
铁牛顿时站起身,不用萧何发话,自行将那坛子取了回来,经过一晚上的雨淋,坛子里已经积满了水,至于那恶臭倒是再闻不到。
铁牛将坛子放至桌上,憨厚笑道:“赶紧的萧何。”
“哎,你这急脾气啊。”萧何苦笑着下了床,到了坛子跟前时,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顺势搅拌起来。
铁牛仔细的看着,发现并无想象中奇特的地方,但也知道萧何不会骗自己,便耐心的等着
正在这时,萧何看了眼坛中泥水的成色,十分满意的将手抽回,“大功告成,铁牛,赶紧把这水喝了。”
“哦,啊!?”铁牛顿时愣在原地,“萧何,你说啥玩意?”紧接着看着那脏乎乎的坛子里,乞求的语气道:“不会真要喝吧。”
“哈哈。”萧何大笑几声,“逗你的,这东西是往脸上抹的。”
“哦。”铁牛尤为松了口气,但又不解道:“可是萧何,为啥要给脸上抹啊。”
萧何刚要回答,突听外面传来几阵脚步声,立马换上严谨的表情,对着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与他早已有了默契,飞快把坛子放到床底下,刚做这些,门外就传来不耐烦的呐喊声:“屋里的两个,赶紧出来!”
萧何将门打开,见是两名炽炎宗的弟子撑伞站在雨地,连忙躬身:“不知二位师兄前来,多有失礼,可是有事差遣?”
铁牛跟他站在一排,见面前两人面露阴险,内心生出股不详的征兆。
“呵呵”其中一人莫名笑了两下,继而说道:“冯师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