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土脸”的“赶走”以后,他在转身的第一时间便看到王富贵那“憨厚”的笑脸:
“哎呀呀,兄弟,你说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酒菜嘛,太见外了不是?”
云舒:“???我这都来了大半天了,你这是才看到我还是失忆了?”
“咳咳,兄弟你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关键是我觉得你之前说的很对,像咱们这么志趣相同的人,还真是需要好好亲近亲近!”
王富贵一边摆了摆手示意云舒不要纠结这种“小”问题,一边还上前将他重新拉到座位上面。
云舒坐在座位上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毕竟这王富贵前后给人的反差也太大了,不过他虽然面上看起来有些“中二”,但实际上有哪个官宦子弟是傻子的?因此只是几个念头转过,他就明白了原因所在。
“看来这小胖子还不傻么,这就看出来我的身份了!”
正所谓看破不说破,云舒在面对王富贵“亲近”的表现也没有怪罪或是矫情,两人在一来二去之下,竟然聊的还越发投机了起来。
其实交朋友处哥们儿不就是这样么!先是性格或爱好相同,然后逐渐交往,等到最后发现志向和目标也相近,那彼此心中的“惺惺相惜”之感差不多也就产生了,接下来“搞基”差不多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不对,是兄弟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两人现在还处在第二个阶段,慢慢来还不急。
不一会儿的功夫,郡守府的下人们就再次来到小院当中,还端上了重新做好的“硬”菜,满满登登的足足摆满了好几张桌子。
李非鱼探头一瞧,发现这重新做好的菜品可不是“硬”了不少么,就连萝卜都被雕出花来了!
贫穷实在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以为摆盘的萝卜被雕成花这就是富人的生活了,这土鳖一般的见识实在是没法多提。
李非鱼这边在那里有多“坐井观天”暂且不说,却说这边云舒和王富贵见饭菜被摆好后便分坐在餐桌两旁,地上的美酒也被打开了封泥,看这架势是准备好好的推杯换盏,秉烛夜谈一番了。
谁曾想这边两人还没动筷儿,院里的棺材此时却突然有了动静,似乎里面的“破喉咙”要出来搞事情。
李非鱼一看这顿时就傻了眼,可不是么,他和王富贵刚才光顾着“结交”云舒了,大意之下却把这个“祖宗”给忘了。
估计是棺材里面的破喉咙闻到屋里的酒味儿了,这是想出来喝酒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破喉咙在被收服后不是喜欢吃烧饼就是喜欢喝酒的,做事儿根本就不按照套路来!
可眼下这情景也不是他能出来的时候啊,云舒还在屋里呢!
于是乎李非鱼连忙便跑到院子里,顺着已经被打开的缝隙就钻进了棺材,安抚起里面犯了酒瘾的破喉咙来。
院里的棺材这才暂时平静了下来。
屋内。
王富贵:“呵呵呵,棺材里面凉快儿,他进去避暑去了!”
云舒听了王富贵的话后也是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从那缩小了一圈的瞳孔上不难看出,他刚刚并非是什么都没看到。
那僵尸长满了白毛的爪子都快垂到地面上了,是当他瞎呢还是傻呢!
不过两人还是在“小插曲”过后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这边,棺材里的李非鱼也是好一阵安抚破喉咙,甚至不惜连“摄魂”都用上了,这才堪堪让破喉咙稍微消停了一点。
可是就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谁知道这破喉咙什么时候会再一次的“暴动”?故而眼下,他也只能期盼外边的王富贵能快点结束这场酒宴了。
只是想想自己此时的处境,李非鱼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