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融叫住了她,说:“我有个很无聊的问题很想问。”
“你说。”花如练并没有转过头去,因为她听完刚才的话,鼻子还是发酸了。
“假如,当初,爸是陪你们过而放下我们的话,现在的你和我,又会有怎样的不同?”
花如练笑了笑,整顿了下自己的喉咙,说:“虽然去想假如的事情是最没有意义和必要的,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还是很漂亮很有魅力。”
花如练走了。
一路上,实在太多问题要想了。
例如,祝清风怎么可以这样?以前不为她打算就算了,现在还是不为她打算。
这算什么呢?为了保全祝雪融两母女,牺牲自我?那花如练呢?他欠花如练那么多,真的打算下辈子才还吗?
谁才相信下辈子。
另外一边,记忆事件,也够她愁的了。
假如白敬生是小鬼,那么要揪出他背后的大鬼,只能透过他了。
还有,到底是谁给兄弟俩做实验的呢?
又是谁派发兄弟俩任务的呢?
花如练心情很不好,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到了罂粟的家里。
这一次,罂粟是在家里搞烘焙。
她还真多花样。
等她捧出曲奇饼成品的时候,花如练尝了一口便赞不绝口:“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好,偏偏做不好一个妈妈?”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差点没噎着花遇瑶。
“你怎么了?”花遇瑶老早就知道这孩子情绪有问题了。
“祝清风和许余怀离婚了。”
“那又怎样?”
“他把所有财产过给了那两母女,把麻烦全部搂上身。”
“那又如何?”罂粟倒没有花如练那么激动,她很平静。
“那又怎样?他可能会就此死去,而他死前,依然没有为我打算什么。”
“你还需要他为你打算吗?”
“我需不需要,和他做不做,是两回事!”花如练激动起来。
花遇瑶在收拾烘焙工具,说:“你去找过祝雪融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刚刚说的那些,祝清风不可能会告诉你,许余怀也不会告诉你,而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祝雪融了。祝雪融很聪明,远比你想象中的聪明得多了。”
“我知道了,全世界就我最蠢我最笨,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唯独要蒙蔽我,什么为我好?屁。”花如练将所有不快往花遇瑶身上撒。
花遇瑶叹了口气,坐到摇椅上,说:“哎,以前什么都不做,也怪我,现在做了,还是怪我,你要怪我,总是会怪我的,你认为是应该的,所以,但凡我有做得有半点不合你的意,你就开始怪罪起来了。”
花如练看了花遇瑶一眼,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花遇瑶进房,拿出一叠资料文件,递给花如练看。
花如练一看,表情都凝固了。
“他其实有替你考虑,这一份基金和保险,是他得知你身份后就给你买的,不管将来他出了什么事,这两份东西,谁都没有权利收回。”花遇瑶说。
事情有点突,花如练的眼泪一下子没有忍住,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花遇瑶说:“我和祝清风,之所以心甘情愿卷进这件事,都是为了不让你卷进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卷进来了,请别瞒我了,你们瞒我,只是让我晚点知道而已,我想知道,一定设法去知道,你们不告诉我,我就会付出更大的代价,浪费更多的时间,消耗更多的人情去知道。”花如练是一门心思势要参进来这件事了。
知女莫若母,事到如今,花遇瑶也知道瞒不住了,说:“事实上,信息科的成立,是有要鲸吞民间猎手组织的动向的,假如这样的信息科,掌握在立心不良的人手里,那么不仅是猎手届的大地震,还是社会的大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