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忽然动了个念头,不知道韦应正,会不会知道辜连的为人?
但从韦应正嘴里套出辜连的消息,总是不适合,韦应正也不是傻的,她可不能做这种事情。
白敬生呢?他连辜连的取向情况都这么了解,那么对于他的直男性格不可能是一无所知的呀?
可为何白敬生总是透露那么少的信息给她们?
亦或是,其实他已经透露了,只是没有透露给她。
哎,这样猜白敬生,会不会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这个时候,花如练坐不住了,她事先电话约了琉璃,而后亲自登门找她。
琉璃的家里弄得像个花园一样,哪哪都有花,一大片鸟语与花香。
见有客人来,琉璃穿着一身素服亲自沏茶,光是看她沏着功夫茶,花如练就觉得是种享受。
手法娴熟,姿态优雅,一双手格外好看,花如练看得入迷。
琉璃说:“遇到棘手事了?”像是一早算出来了一样。
“是的,完全摸不透辜连。一开始以为他已经入套,后来发现并非如此,看起来,他像是对四手联弹的兴趣多于对我的兴趣。还有,他似乎很直男,直男得有点过分,像他这样,已经谋到这个职位了,就算对待女生是直男,但也应该深谙世故了吧,为何还一副很欠情商的样子?”花如练说。
“你先尝尝这个茶,是花茶,院子里的花快要谢了,我就会将花摘下,倒着头来挂在墙上,风干之后,制成花茶,原汁原味,无农药无公害,你尝尝看。”琉璃在茶几上倒出一杯茶给花如练,递了给她。
一杯茶下去,实在是觉得心旷神怡,浊气顿时消散,花如练赞不绝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荡气回肠,你们都很会享受生活。”
“你如果有兴趣,有空多来,我教你。”琉璃神色悠然地说。
“但我没有你们这么豁达,我受尽杂事缠身。”花如练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遇到这种技术性问题,你为何是先来找我,而不是去找罂粟?她肯定可以给到你更加专业的指导,当然,我也可以提出我的想法,但我毕竟是辅助而不是猎手,肯定没有罂粟专业。”琉璃说。
她说的也不假。
既然她提到了罂粟,花如练就顺带在琉璃这里八卦一下罂粟的往事:“她们当年,是否也斗得你死我活的?”
“也?”琉璃问。
花如练想了想,说:“就像我现在和祝雪融一样。”
琉璃笑了,知道花如练说的是谁打谁,她说:“不管是个人魅力还是业务能力,你娘当年完全是秒杀许余怀的。但是,她过于光明磊落,脾气又硬,而许余怀最擅长耍阴招,正正是这样,反而能刚刚好对付你妈。”
“那许余怀是耍了什么阴招,才会让我妈和祝清风一别二十多年的?”花如练其实一直都好奇这个问题。
“恐怕除了他们三个人,没有任何人会清楚这件事了吧。”琉璃说。
花如练以为琉璃是见证者,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别人私事。
度过了惬意的一个上午,花如练又去找罂粟。
花如练找到罂粟的时候,她正在自家院子里练瑜伽。
那是花如练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穿着紧身衣裤,身段居然还能维持得那么好。她看到大门外路过的男人总是探头进来,透过镂空铁制大门盯着罂粟来看。
一个人的魅力可以持续这么多年,一定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见花如练来了,花遇瑶还是继续练着,一边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何事。”
个个都是目明心清的。
花如练说:“有事要来请教前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