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不卖他的账:“飞个屁,都到你我肚子里了。”
“你我的肚子才是这比翼双飞最好的归宿啊。我们的肚子能撑船,天高海阔。”
这时,花遇瑶和花始盛各执一瓶酒来了。
花始盛一边开红酒,一边问:“赵老师,你今晚打算留宿不?”
赵尚之立马起身去帮忙开酒倒酒,一边看花如练,像是要征得她同意似的。
花如练明明已经接收到赵尚之信息,故意埋头大吃。
白切鸡面前,赵尚之失去了魅力。
赵尚之便说:“我留宿,怕是不便吧?”他看一屋子都是女人,而且,他不知以何身份留宿。
花如练这才发话:“你知道就好。”
赵尚之一脸委屈。
花始盛一早闻到什么气息来,说:“早前你不也在这里留宿过吗?这有何不便的?”
花如练外婆去世的时候,赵尚之就是留了几天帮忙料理后事的。
这家伙见机会来了,立马不要脸地问:“那,我还是睡之前的房间吗?”
“是的,床铺全部都洗干净了,随时可以拿出来睡。”像一早预算到有人会来一样。
花如练要横加阻拦:“我们这里地方浅窄,赵老师住惯豪宅的人,哪里住得下。再说,这里回穗也很方便啊,一两个小时车程而已。”
还是花始盛来打圆场:“来都来了,顺带玩两天呗。”
赵尚之连忙笑着应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吃完饭,赵尚之争着去收拾桌子洗碗。
花遇瑶说:“过门都是客,这怎么好意思?”
花如练一句话扔过来:“人家喜欢洗碗,你就让他洗呗。”
而后,三个女人坐在客厅。
花始盛想说话:“如练,你俩怎么回事?”
直接开门见山。
花如练看到厨房里洗碗的赵尚之假装听不到,但却明明侧耳倾听。
她说:“哦,我俩都已经和清风解约了。”故意曲解着小姨的意思来回答。
“别给我来这套,我问你,你带他回来过年,算什么意思?”花始盛继续套话。
而花遇瑶始终沉默,在一旁听着。
“是他自己要来的,估计是想念恩人了吧?给恩人来拜年了。是吧?罂粟?”她拿花遇瑶来开刀不单止,还将导火线往她身上引。
罂粟这时才说话,她前倾这身子,脸离花如练越来越近,问:“你们现在只是师徒关系吗?”
“当然不是了,我们都解约了,都不是猎手了,还算什么师徒?”花如练一直打擦边球。
“那?你们一起回来是?”花始盛又绕回到最初的问题了。
她和花遇瑶二对一,合力来对打花如练。
花如练立马将锅甩给赵尚之,说:“我回我家不是很正常吗?至于赵尚之……”她探头冲厨房大叫:“喂,问你呢,为何要来我家?”
赵尚之懵了圈,但他反应也算快,说:“哦,就过年,走走亲友。”
花如练看到他手里的盘子差点重新滑落会水槽,抿着嘴偷笑。
花始盛说:“如练,你也不小了。”
花如练笑称:“哟。终于来了。终于还是来催婚了是不是?”
谁知道花始盛却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也不小了,说话不能这么没有分寸。”
这时候,在厨房赵尚之听到了,憋着来笑,花如练看到他整个身子都笑得发抖。
岂有此理。
花遇瑶接过话来说:“不过,你也27岁了,或许该想想恋爱婚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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