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忽而问:“尚哥,当初你是怎么发现戴佩芝的?”
赵尚之愣了一下,他顿了几秒,才说:“一次偶然的机会。”
如此含糊,如此轻描淡写。
花如练知道追问下去大家只会变得更加无趣,但她不想将心中疑虑一直埋着,有什么事,能说清楚的话,最好还是要说清楚。
她继续问:“你发现了她这么久,一直以来也没有告诉我的意思?别说你没有机会,我在接方得的单的时候,你就可以告诉我了。”
“我实在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当时你只不过是冒用了她的身份而已。”赵尚之说。
“好,那后来,祝清风将她整成我这个样子,你也觉得这件事没有必要告诉我是不?”
哎,再如此喋喋不休下去,她和街市大妈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一点都不酷一点都不潇洒了,为何会变成这样?是过于患得患失?还是恃宠生娇,因此专横起来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祝清风这样做了。”赵尚之说着。
花如练吁出一口气,她知道再纠结下去已经没有意思了。
赵尚之看出了她的心思,说:“如练,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坦诚?我可能不会事无巨细都跟你说,但请你相信,我一定是为你好为你着想的人。也请你相信,我是爱你的。”
花如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问:“尚哥,你的真名,真的叫赵尚之吗?”
此时,目的地已经达到。
赵尚之停好了车,说:“我们先上去再说,给你物色了新的住所,许余怀和祝清风都不能再找到你了。”
科技如此发达,要找一个人,根本不需要挖地三尺,尽管赵尚之这样说,但花如练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躲?为什么要躲那个老巫婆?
赵尚之走在前面先去开门,花如练跟着他进了房子,他说:“你先在这歇脚。”
花如练还有心思调侃:“我是否叫啊娇,你这所是否金屋?”
灯一开,花如练发现这房子和之前的复式公寓几乎一样。
她眼睛睁得老大。
赵尚之去放下脱下大衣挂上,忽然就说:“我真实姓名叫做秦白川。”
花如练一听,怔住了。
她坐到赵尚之对面,到了这个时候,才来一言不发了。
赵尚之说:“我其实觉得过去很多事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可能是影响到我爱你的因素之一,但不会阻碍到我今后更加爱你。但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我的底细。”
花如练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赵尚之为她斟去一杯热水,她就呆呆捧着水杯取暖,而后静静等他说下去。
但赵尚之并没有细说,他只是简单地说:“我来自大山,我13岁那年就出了来。几乎身无分文。”
花如练问:“你父母尚在?”
“他们健在。你如果想知道我的家乡,我明天就可以动身带你去。”
“不,我要等李伟的消息。”花如练说,她总是觉得亏欠了李伟的。
赵尚之吃醋:“他的事已经和你无关。”
“任务是完成了,但我认为人情上的事情还没了结。”花如练始终觉得这件事应该要善始善终。
这夜。
赵尚之在这里吃过了饭,洗好了碗,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花如练赶他:“我要睡了,你还不走?”
“不呢,我还要侍寝的。”他一说完,就来了兴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亲花如练。
花如练一开始并无心思,她推开了他。
赵尚之并不会轻易气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