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发自内心的可惜。
女医生听了之后,连忙补话:“这位小姐,你别听她的,现在科技发达,这不过是一道刀痕,很容易去除的。”
花如练问:“伤口有多大有多长?”
“不长不长,放心。”女医生怕女护士失言,抢先说话。
“那应该很深吧,感觉刺骨的疼。”花如练说。
“这位小姐,你真的不用太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伤口包扎完的时候吗,医护人员离去,那个时候,daisy已经被人带走了。
陈承望说:“凌霄,我们需要带你回去录口供,但如果你稍有不适,可以休息好了再来。”
不,这个时候,她不敢一个人独自面对四面墙,她要去人多的地方,不管那些都是什么人,只要有人就好。
于是,她摇头,说:“不,我现在就可以去。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她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动脸,连嘴唇都不敢动,由此,话说起来,便有点含糊不清了。
“那,我抱你去吧!”陈承望说。
花如练说:“不,我伤到的不是腿,只是脸而已。”
于是她起身,发现双腿一着地,根本站不稳。
陈承望也没再废话了,直接抱起她,说:“走吧。”
出了电梯,见四下无人,陈承望吩咐:“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从阳。从此以后的从,阳光的阳。”
花如练点头。此刻她便知,陈承望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陈承望问:“其实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白无常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字。”
“你为何知道我叫白无常?”
“我也是诱鼠行动组的行动成员。”
花如练问:“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协助你们吗?”
“这个,要等上级通知了,但是私底下和你说清楚,假如你因此而不能接这个任务的话,那也是因祸得福。”
花如练已经没有心情说话。
录完口供后,陈承望送花如练回家。
他说:“那个女的已经疯了,损人不利己。”
花如练从车里的倒后镜中看到了自己包扎着纱布的脸,说:“为什么不利她呢?她毁了我的脸,她会感到开心,这样,已经很利于她了,她觉得值得。”
陈承望骂道:“疯女人。”比花如练还气愤的样子。
花如练还在照着镜子,陈承望看到,说:“别担心,总会好的。”
花如练忽然悲凉地说:“脸上的疤会好,心里的疤痕呢?”
陈承望一时间不知道她指的是心里的什么伤,说:“也会好的,时间可以帮到你。”
花如练低声问:“要多久?三年还是五年?或者七年?那时候我已经人老珠黄。好了的话,是不是从此会变得麻木?”
由此,陈承望已经猜到,她指的心伤,不是这道疤痕造成的阴影,而是情伤。
他笑着说:“是不是为爱所伤?这么美的人也会有情伤的吗?谁会辜负你?像你这样的,在情场上简直是能呼风唤雨了。也只有你去伤别人吧?”
花如练此刻反省:“我可能,也会常常伤到人,你知道的,工作所需。”
陈承望说:“真是可惜,这么美好的姑娘,入了这行。不过,不美也没有资格入吧?”
他已经知道花如练真正身份。
他的意思是,花如练误入了歧途。
花如练已经觉得全身乏力,许是流血过多,又久未进食的原因。
陈承望依然多话,他说:“我其实早已经知道凌霄不仅仅只是凌霄。”
花如练知道,他是警司,他有敏锐嗅觉,还有一流的侦查手段,他若起了疑心,要翻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