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小小房子里。
那样也一定有那样的幸福。
她闭上眼睛,发现又见到赵尚之和祝雪融共舞的样子。
于是,她起身,去打开冰箱门,发现冰箱里居然放着啤酒和红酒。
哈,冰箱里放着红酒。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捉起那瓶红酒咕咚咕咚就喝。
一瓶c两瓶c三瓶
她像赌气一样,势必要灌到自己不省人事,这样的话,闭上眼睛了,就不会再看到那些如同梦魇一样的场景。
次日,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被窝好暖,头好痛。
花如练起身上厕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浮肿着眼睛,昨晚哭过了吗?
她洗了把脸,翻翻冰箱,发现全部是饮品,并没有食物。
但不想出门了。
肚子咕咕叫,她仍没有饿的感觉。
可还是要吃的,听说吃可以减缓人某方面的情绪,不管发生什么事了,先讨好自己的胃再说。
于是,她点了一份榴莲蛋糕的外卖,但她并不确定自己的门牌号,她开门去看,发现这是个连门牌号都没有的房间。
她知道了,是为了私密保护。
于是她只留了楼层地址。
等待外卖到的时候,花如练去拉开两面窗的窗帘。
阳光刷一下全挤进来了,她看到窗外绿影婆娑,真好。
确是个好地方。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后,门铃响了。
她想,谁会知道她的新住处?
但这个门并无猫眼,于是她问:“谁啊?”
“请问是不是你订的榴莲蛋糕?你的电话打不通,我只能挨家敲门。”门外的人说。
花如练并无多想,开了门,打算接过外卖。
外送员把两袋东西递到花如练手上,又拿出一支笔和一张单,说:“请您签收一下。”
花如练又得腾出手来去拿笔。
就在她低头签名的时候,忽如其来地,外送员亮出了一把刀。
其时,也就是那么一秒半妙的事情,待花如练反应过来的时候,尽管她已往后退一步,并且已用右手挡在面前了,但刀尖还是划在了她的脸上了。
花如练惨叫一声,那外送员还不肯罢休,又猛力发起一刀。
花如练直接把外卖扔到外送员身上,一脚扫他下盘,他便倒下了。花如练三两下就把他制服了。
正要问他是谁的时候,才看清那张脸。
她惊讶地喊出来:“daisy?”
没想到是她,但一想又觉得是她的话也合情合理。
daisy看到花如练的脸已经划出一条长长血迹,她失声笑了出来:“看你这狐媚妖子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随后,daisy便是一顿疯笑。
花如练发现脸上已经滴血,越滴越快,胸前那片白衣已染成一朵朵鲜红。
要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脸上的刺痛,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捂脸。
这个时候,她脑袋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死死按住daisy。等她稍微缓过来了,第一时间就是想:她要毁容了。
她那张好不容易才变美的脸,这次,是实打实的毁容了。
以前是扮丑,心态上还是能接受的,但是如今,不是扮的,是真真切切的。
她的脸剧痛,是一道长长的剧痛,痛的范围并不小,那么可想而知,伤痕是足够长了。将来就算好了,也会留疤。
她直接打电话给黄吉韬:“黄警督,有人用刀伤害我,我是否可以直接向你报警?”
“我现在走不开,你是否在家里?”
“是的。”花如练的